助威,看到惊险处,发出阵阵惊呼。突然,陈粹单手持朔,右手一伸,一把抓住对方的朔杆,左手的长朔往前一捅,将对方的铠甲刺得“噔”的一响,若是带着枪头肯定就把铠甲刺穿了。
陈粹胜了一阵,接着继续向王渊的部下叫阵,再上来的几员将领都不如第一员,都被陈粹打败了。
岳飞在下面观战,心想:“王几道的手下被杀得大败,他一点颜面也无,留着陈统制在麾下,则军心不齐,他一定会私下把陈统制调回来。”
王渊的脸上果然青一阵,白一阵。陈粹打得英武,校场上军心大振。
陈粹退下以后,杜充正想宣布出征演武结束,王渊从旁边出列,单腿跪倒:“陈统制英勇无敌,杜帅将他派给末将,末将感激不尽。这次末将手下攻坚克难,就指望陈统制了。”
陈粹一惊,心想,这人好不要脸,手下被我打得大败,也好意思继续做我的上官。
当天晚上,在淮西转运司衙门,现在是赵谌的行辕,举行晚宴招待出征得文武官员,陈粹因为今天演武没有达到目的,不愿意与人寒暄,便站在院落一角,独自想着事情。
汤怀喝了许多酒。岳飞有一段时间做过陈粹的下属,故而汤怀有一段时间也跟过陈粹。他酒气喷人,两眼通红。此次岳飞被杜充单独调作游兵营,一来为大军哨探,而来作为预备队。
汤怀以无法和王彦、陈粹这两位英勇的主帅并肩作战而恼火。他看到陈粹独自站在一边,便走了过来:“统制,你说都统制,你和我家哥哥协同得多好,就算杜安抚瞎指挥,咱们也不会吃大亏。也不知安抚怎么想的,把都统制和你都调给王几道这个逃跑将军。”
“汤制使,此处人多眼杂,不要乱说话。”
汤怀其实是有心机的,他装醉说话,来试探陈粹。他眼见周围没什么人,便道:“岳大哥让我给统制说,统制一路要是遇到什么困难,便往霍山方向靠拢,霍山易守难攻,一定能坚持到援军到来。”
“谢过岳兄弟了。”
宴会一结束,杜充就召集了他麾下诸将,作出征前最后一次交代。
“此次索虏与我兵力相当,但我军都是禁军,而索虏大多是强拉的签军,如此一进一出,索虏便不是我军对手。唯一可虑者,是粘罕此獠,凶悍而诡计多端。故而用王几道挡住他。我军只要在粘罕到达之前,歼灭完颜赛里,则大胜可期。”
“岳飞已经侦知,索虏已经烧毁了襄阳,这样从襄阳到寿州,索虏都没有大城可以抢掠,能够补给的粮草有限,因此只要歼灭完颜赛里,索虏就得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