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可恕。三十军棍,剥夺进义副尉,除去锐士,公士,阵前效力。”
“武松,施恩二人,在颈后插牌游营,以儆效尤。你二人可心服?”
“末将|小人心服,领罪。”
待军将们退下后,高鹭道:“你怎么又打我弟弟呀?”
“高家将门,要重振声威,我这是教他为将之道。”
“动不动就打军棍,哪有这种教法。”
“当然有了,为夫是胸奴人嘛。”呼延庚把高鹭按到在帐篷内的毡子上,要好生抚慰他。
“哎呀,大帐里,我们回寝帐吧。”
“回寝帐?趁着天色还早,我们出去走走吧。不带卫兵,也不带着彦淑。”
“私自出营啊,被人抓住要打军棍的。”
“那你小心些,不要被人抓住了。”一场小风波就这样被消灭在萌芽状态。
第二天,呼延庚率领全军,小心的从隆德府边上绕了过去,隆德府可能是那个金将的封地,只有一个猛安的金兵,即使探知有数千宋军经过,也不敢单独出来拦截。而从隆德府到别出去求援,呼延庚早就率部走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