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炸裂似的疼痛重新卷席大脑，肖发财哪还顾得上其他，气都喘不匀了，疼的全身直冒冷汗，嘴巴都白了，两眼昏花，双手被硬生生踩得皮开肉绽，血流了一地。
他不知何时眼泪和鼻涕流了满脸，牙齿打颤，又痛又怕又恨。
想求战筝放过他一马，可是舌头疼得直颤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，却偏偏还昏不过去，脑子里清醒异常。
只知道疼，只有锥心般的疼！
战筝却对地面上流出的那摊血视而不见，像是早就习以为常，眸底的紫光时而浮现时而隐匿，很不稳定的样子。
钞能力感到身体数据的强烈波动，胆战心惊地说：“大、大佬，这种垃圾教训一下就得了，可千万别闹出人命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