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说罢,她飞奔出了泡泡屋。
紧接着,隔离室里又只剩下两个人。
“她好像,又哭了。”战筝望着门口的方向,幽幽的跟身旁的男人说着。
盛非池干脆将枕头立在身后,靠在床头上,顺势将小姑娘揽进怀里。
“她之前哭过?”
“嗯。”战筝将头靠在男人肩膀上,动作不仅一点也不紧绷,反而很自如地调整了一个非常舒服的姿势。
依旧,帮忙压着棉签。
这是盛非池早就计算好的,小姑娘躺在他的右侧,那采血必然是要用左臂的。
完美~
“她说她的父母被确诊了,却不-->>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能在身边照顾他们,很难过,所以就崩溃了。”
盛非池蹙眉,迟来的惭愧袭上心头。
不说外面的各大医院里是什么情况,单说研究所里的工作人员,每一个无不是将心弦绷到最紧的状态。
压抑、紧绷,日夜如此。
但是他却一意孤行,反而给他们添了一个麻烦,真的是……
“那你呢,有没有崩溃过?”
“没有。”战筝摇头。
盛非池感觉肩上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,心中一阵发痒,再也无暇去想旁的事情。
这一刻,他算是理解什么叫“从此君王不早朝”了。
“能不能确定,是谁传染了你?”
“如果我真的被传染了的话,能。”
“谁?”男人揽着小姑娘的手臂微微收紧。
“我的一个不太熟悉的堂姐,战画。”顿了顿,战筝又说,“但是战棋说战画在我之前,已经被送回帝都了。”
盛非池深邃的眼眸中,闪过一抹刺骨的冰寒。
战画,他有印象。
当时他看到那份名单时,还曾感到过很短暂的心惊肉跳,没想到彼时的自我惊吓行为,此刻竟都成真了。
“可是我觉得我没有被感染,可能是试纸搞错了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觉得?”
战筝沉默。
没法说,又不能骗人。
“凌晨时,小雨抽我的血拿去化验了,等化验结果出来后,是不是就能知道我有没有被感染了?”她抬起头,纤长卷翘又浓密的睫毛从男人的下颚处划过。
盛非池低下头,性感的唇也正好擦过小姑娘挺巧精致的鼻尖。
一时间,二人均是一愣。
“你,怎么不回答我?”
“原本是要回答的,可是一看到你的眼睛,我就忘了原本的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