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半夏不便把她自己秃鹫一般的打算说出来，怀疑说出来后屠虹也不会理解，只得：“我后面没什么别的，只想给那些吃苦的工人送点温暖，你说我逆反就逆反吧，反正我从小就是逆着长大的。”
屠虹想了想，小心地：“你还是注意自的安全吧，女人不同于男人，胖子。我也想想能为他们做些什么，明天你注意收邮件。”
对于屠虹“女人不同于男人”这句话，许半夏深有会，今天这事，她要是个男人的话，最多挨些拳脚，侮辱是不会有的。以前许半夏不要做女人的想比较强烈，如今似乎因为赵垒而改变许多。女人就女人吧，认清现实。
只是心中惊悸犹在，躺下也不着，看时间已晚，不便打扰人家，除非是恶向胆边生，扰谁家觉。那么谁可以被扰呢？老苏？不行，别害得这实诚人第二天拿手术刀杀人。高跃？也不行，肯定没开机，否则吵得他不着觉，也算是讨回公，最好还可以导致他边的小人吃醋。说到吃醋，许半夏想起一个已经结婚的人，龚飞鹏。此人既然已婚，却又总是在她许半夏面前作圣状，似乎要她相信，他龚飞鹏心中永远有个最重要的位置给她留着，对此，许半夏是不相信的。这么头的人，怎么可能心中有如此的执着？换成是对金钱的执着，许半夏还信。
好吧，那就扰龚飞鹏，最好他家夫人接电话。
手机打通，果然龚飞鹏没有关机，可是响了很久都没人接，许半夏看看手表，这会儿是零点三十几分，估计龚飞鹏早就入梦乡。不放弃，继续打，不信就吵不醒人。终于，手机被人接起，里面传来一个沙哑的女声，许半夏笑嘻嘻地：“请问屠虹在吗？”于是，对方一个“打错”，手机被关。许半夏当然不会罢手，继续拨打，响了半天没人接，断掉，再接再厉，终于被人接起，这回是龚飞鹏。一听里面传来男声的“喂”，许半夏立刻就自报家门，“龚胖子，我许半夏，不许挂我的机！”声音嘹亮，足以在寂静的黑夜里穿出手机，到达两米开外。可以想像，龚太太看着她接到第一个电话说是找错人，而接着第二个电话龚飞鹏却接下来说话，心里会是什么感受，哈哈，要的就是这个结果。
龚飞鹏果然没有挂机，糊糊地：“你什么事？都这么晚了还没？”
许半夏笑嘻嘻地：“我在你们市，晚上咖啡喝多了，不着。龚胖子，你上回跟我提起你们系办实业现在到拉生意，究竟是些什么生意？我正好准备上一个新公司，想把产品的技术门槛提得高一点，不知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办。我做好了一个计划，要不你过来看看？我需要你们这些挂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