绔子弟。”陈六合调侃着。
要说现在的左安华,那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了不得。
且不说他实际管控的巨拢俱乐部能量有多埪怖吧。
光说他自身,现在就已经不得了了。
如果说,现在京城还有呔子党的话,那么左安华就是不折不扣的呔子党领头羊。
手眼能不能通天暂且不说,起码屁股后头成天跟着一帮能在京城张牙舞爪横着走的二代三代。
那帮家伙,随便一个人的佬子,身份来头都大到吓人。
家里要是没那么一两个权掌一司一部或一方的长辈,压根都进不了左安华的圈子。
“滚蛋,这么久没见,你小子还是这么喜欢埋汰人,信不信我抽你。”
左安华没好气的骂了一嘴,但那笑意,是怎么压都压不住。
“信,当然信。”陈六合也是笑得嘴角压不下来。
坐在他身旁的几女听到电话中传来的叫骂,也都是会心笑了起来。
放眼现在的炎夏,能这样跟她们男人对话的人,真的是太少太少了。
左安华绝对算得上一个。
“中海我去的很少,但要弄死一两个人,还是轻而易举。”
左安华言归正传:“我让人过去,把他当场埋了,就埋在明珠塔下面。”
“呵呵,现在口气都这么大了?不问问对方什么来头?”陈六合笑言。
“来头?来头再大能大的过我?即便他的佬子辈或爷爷辈真是有什么牛人狠人,
来头还能大的过你?”
左安华冷声道:“现在的炎夏,能动到你头上的人,不能说没有,
但也就那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的凤毛麟角,
但那几个能动你的人,又绝对不可能动到你头上去。
这笔账很好算,读过书的都算得出来。”
陈六合又是一笑,瞥了徐盛樱一眼,道:“这家伙好像是有点根在京城,
听说他佬子是个实权大佬,权势熏天的那种。”
“管他佬子是谁,先埋了再说?”左安华咧嘴,脸上满是厉色:
“别说现在,这种事咱以前也没少干过,轻车熟路。”
“这里的事情你就别管了,我自己处理就好。”陈六合道。
“你出国这么久,刚回来,有些事情处理起来没那么方便,
我知道你小子不可能吃亏,但面儿咱也不能掉。”
左安华道:“这样,我打个电话,喊几个人过去帮你做事,
今天要是不踩死那个狗东西,我左安华算是白混了这么多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