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会起。
易焕叫她:“你把灯打开。”
没人应他。
过了一会儿,易焕又叫她,“我好歹是你老板,你就这么无视我,把你被子分我一个,太冷了。”
房间里有空调,他冷的手臂起了鸡皮疙瘩。
还是没人应他。
易焕丢了手机,坐起来,听到了轻微的鼾声。
“……”
这女人,没把他当人,居然不管他睡了!
他气哼哼走过去,开了床头的灯,柔和的灯光不刺眼,他正要把她扒拉起来,看到了她手臂上的擦伤。
闹腾了一番,他差点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。
他眸光暗了暗,有些委屈,舍不得扒拉她,认命掏出药膏,给她上药。
她睡得很安静,眼睫毛很长,卸了妆后,没有白天的拒人千里。
他一边胡思乱想,一边给她上完了药,等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后,恨不能一头撞死。
他怎么又心软了!
他咬牙切齿,想捏她的鼻子,不许她睡,他不好过她也别想好过。
然而,手碰到她的鼻子时,仿佛被烫了一下。
他懊恼低咒一声,踉踉跄跄离开,走的太急,撞到了旁边的柜子。
他疼得脸扭曲,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离开。
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,原本睡梦中的肖倾韵睁开了眼,她闻到手臂上淡淡的药味。
手臂上的伤因为药起了效果,清清凉凉的,很舒服。
她轻轻叹了口气,有些失落。
有些东西,错过了就是一辈子。
翌日
一大早起来拍摄,天还没亮,肖倾韵化好妆,投入到了拍摄之中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她总觉得张夕看她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。
难道昨晚易焕敲门被她看见了?
一个月很快过去,易焕没再过来探班,而拍摄也进行到了另一个阶段。
她要跟着剧组去外地拍摄,收拾好行李,在机场候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