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成为别人的妻子。
肖倾韵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劲,试探性的抓住了他的袖子,“你别这样。”她害怕。
易焕目光落在她打了石膏的腿上,眸子阴沉,“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?”
解释?
解释什么,难道说她过去有多么不堪,她耍了很多小心机,甚至正如他所说,当初接近他,勾引他?
她曾经天真的以为可以和他在一起一辈子,可现实给她一耳光,有些东西不该妄想,因为不属于她。
“你不该来的,很多媒体当盯着我,想从我身上得到新闻,你一出现,会把你牵扯进来……”
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,一阵压迫感袭来,易焕俯身过来,把她压在了床上。
他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,把她的双手按住,堵住了她的唇。
寒风瑟瑟,黑夜中放肆呼啸,风声像似哭泣,又像似在欢呼。
她脑子出现了片刻空白,事情发展跟她预想的不太一样,她以为他会发脾气,然后跟她大吵大闹,亦或是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,气急败坏离开。
轻微的刺痛从嘴唇上传来,她微微蹙眉,不禁害怕起来,怕他发疯,咬烂她的嘴唇。
然而,他只是轻轻咬了一下,唇从她唇上离开,指腹摩梭着她的耳垂。
“别害怕。”他的声音沉稳,坚定,无形之中像一个参天大树。
很奇怪的感觉,她突然间不害怕了。
这一夜的病房真的很温暖,易焕挤上床,抱着她,明明那么寒冷的夜,她却感到了热。
他抱着她,轻轻在她耳边说:“这样,我就不担心你跑了。”
他闭上了眼,沉沉睡去。
接下来的几天,肖大志每天都会来医院看她,给她换着花样做好吃的。
易焕整天不见人影,她的手机被收走了,也不知道外面情况怎么样了。
肖大志欲言又止,最后没忍住,还是问了出来:“那个男人……你在跟他谈恋爱?”怕她误会自己多管闲事,他解释:“我听人说他好像来头不小,是个大老板,这种有钱人花心,没几个好东西,你不要被他骗了。”
肖倾韵听不得别人这样说他,特别是她父亲这样说:“我五年前就认识他了,当时我走投无路,被他收留过一阵子。”
肖大志闭了嘴,一个男人收留一个女人,这说明什么,该做的不该做的,全都做了。
可事实相反,他们除了初吻,最多就是牵牵小手。
“那天晚上,他跟你说什么了?”肖倾韵想到那晚,肖大志离开以后,易焕在外面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