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得有些嫉妒。
“喂!你让我们做的事情也都做了什么时候才能帮助阮氏!”
阮轻轻坐在她的对面,口气像个大小姐似的命令,带着不爽。
阮弥筝这才肯抬起头来,大大的眼睛一扫全场,故作才发现两个人来一样,她哎呀了一声:“你们怎么来了?找我有什么事情吗?”
阮弥筝这拙劣的演技,让周惠婕和阮轻轻都心知肚明怎么回事。
她就是故意的。
可没有办法,谁让人家现在是商为渊的女人呢。
周惠婕笑的完美无瑕,道:“弥筝啊,我们这次来,就是来告诉你啊,上次你说的那三个条件我们都答应!”
阮弥筝挑了挑眉,阴阳怪调的嘲讽:“哟,现在阮家都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?我还记得之前阮家可在江城大有名气啊,现在怎么沦落到这地步了?”
“阮弥筝,我们答应你那都是迫不得已,你不要太过分!”阮轻轻怒上心头。
“太过分?”阮弥筝不怒反笑,“当年你们赶我出阮家,还说什么以后我不再是阮家人的时候,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有多过分?”
阮轻轻顿时语塞住,她憋红了脸:“那……那都是当年我们一时心急才做的那么过分的!现在我们都已经知道错了!”
周惠婕跟着点头附和,开始用长辈那一套苦口婆心的劝道:“弥筝啊,当年我们是过分了,可是我们也已经知道错了啊,自从你离开了江城之后啊,你爸爸就一直心里惦记着你,生怕你吃不饱穿不暖的,你看看他现在担心你担心的都病了……”
周惠婕越说越更咽,“你爸爸他啊……这人不擅表达,他心里很担心你,但是却从来不让你知道……”
呵呵。
阮弥筝听的只想笑。
在阮崇明的心里面,她就没有任何的地位,阮崇明的心里就只有阮轻轻和周惠婕母女俩。
母亲死的时候,阮崇明都没有哭过,还会担心她?呵呵,真是笑话呢。
阮弥筝全当个笑话听了,她后靠在沙发上,交叠着修长的长腿,勾了勾唇,声音清冷的道:“我都知道,他一直心里都有我,而你们呢……当年也都是不得不那么做,才把我赶出去的,我可以理解。”
阮轻轻和周惠婕一听,不由得看向对方,四目相接,似乎懂得了什么。
看来,阮弥筝也没有她们想象中的那么聪明嘛。
轻轻的一糊弄,不还是相信了。
“不过……”阮弥筝顿了顿,清冷的眸一扫她们二人,娇笑一声:“这跟我帮助阮氏没有任何关系,你和叶从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