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吗?”诺拉抱着他,笑着说:“虽然我们两个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是……我总觉得你像爸爸一样照顾我。”
商越瑄:“……”
“我七岁,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女儿。”
诺拉松开她,看着他认真的眼睛,忽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: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。”
商越瑄眼睛里划过一丝色彩,别过头说:“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呀。”诺拉低眸,不知怎么的,心里面竟然有些失望。
商为渊醒过来后,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。
他看了一下时间,扶额叹气,然后下床简单的洗漱一番后,推开门去了阮弥筝的病房。
阮弥筝又高烧了,还在昏迷着。
脸颊红润滚烫的,像是草莓布丁似的。
她轻轻的睡着,好像睡美人要等待自己的王子,才会醒过来似的。
时景年和时知晓来的早,一直在病房外面,静静的看着阮弥筝。
田苗苗刚做完产检,脸色有些白,有点难受,在姜岸的扶着下,坐在椅子上直叹气。
大家见商为渊来了,都不约而同的投去了目光。
“她怎么样?”
商为渊看向时景年,问。
时景年双手插兜,淡淡的说道;“中间又有一次高烧,降温之后,血压明显下降,不过后来被薄凌稳住了,现在还好。”
看来,阮弥筝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很严重了。
时知晓擦了擦眼角的眼泪,对商为渊道:“你跟我来一下,我有话要跟你说。”
两个人走到了楼梯口。
商为渊单手插兜,斜倚在墙壁上,“说。”
“你真的爱我女儿吗?”
商为渊嗤笑:“比你爱。”
时知晓脸色一白:“商为渊,我是来和你谈事情的!”
“我在听。”
时知晓深呼吸,虽然面前的男人理论上来说是自己的女婿,但是她却没有任何的威严,甚至还要对他卑躬屈膝。
“一开始在灵岛的时候,我出手打你是因为我并不喜欢你这个女婿,我认为你只是在控制我女儿而已,现在……是我误会你……”
“但是。”时知晓顿了顿,却冷了眼:“我可以同意你和我女儿在一起,可是你为什么把我的外孙送到那种地方去!”
“他才七岁,往生岛是什么地方!你还有良心吗!”
时知晓连自己的外孙一面都没有见到,得知自己要十几年以后才可以见。
当时差点爆发了。
商为渊是有多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