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事实证明,病人的确很强悍。
阮弥筝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浑身酸痛的像是要散了架一样。
她在床上翻了个身,下意识的钻进男人的怀中。
好暖和。
阮弥筝正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时,忽然感觉身边的男人不对劲。
很不对劲。
那个温度,能烫死人。
阮弥筝猛地坐起来,发现商为渊一动不动闭着眼,好像昏迷了一样。
“商为渊?”阮弥筝晃了晃他。
发现商为渊毫无反应。
阮弥筝吓得急忙按了呼叫铃,医生过来检查,结果得出的结论还是和昨天一样。
因为伤口感染而发烧.
护士过来输液后就走了。
只要商为渊不醒过来,阮弥筝就一直担惊受怕的。
昨晚不是输完液了吗,怎么今天还会发烧。
而且比昨晚还要烫。
这真的只是单纯的伤口感染吗?
阮弥筝的心中一大堆疑问,正在这时,一道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阮弥筝四处寻找着,是商为渊的手机。
来电显示是乔爱。
她看着这两个字,心烦意燥的将手机放到了一边关了静音。
她是不会接的。
一来,她不想和乔爱通电话,因为上次的聊天两个人已经撕破脸皮了。
二来,她若是接了,岂不是就是让乔爱知道了,她和商为渊有来往。
那么她就会对商为渊有所怀疑,到那个时候,乔家的人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。
手机铃声响了一遍没人接之后,乔爱又接着打了能有五六遍,很有毅力。
阮弥筝就是不接。
她摸了摸商为渊的额头,不烫了之后,这才放宽心的去洗漱。
洗漱完毕后,就见商为渊正自己拔掉了输液针,高大的身子有些打晃的朝着自己走过来。
阮弥筝直接被他用力的抱住。
“我还以为你走了。”
商为渊闭上眼睛,感受着怀中女人一股子幽香的味道,抿了抿唇。
他就像是一个找不到家的小孩一样。
阮弥筝松开他,拉着他的手,将他手上流血的针眼用输液贴贴好,道:“以后你不准自己拔了,听到没?”
商为渊嗯了一声,很乖。
阮弥筝说:“乔爱给你打电话了。”
商为渊说:“不要接。”
“我才不接呢。”阮弥筝低下头哼了几声:“我是不会接的!”
商为渊笑了声,凑近她:“吃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