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不傻,我不是丫头。”阮弥筝捂住发疼的头,撅了噘嘴。
十分抗议他气得这个名字。
商为渊笑的有几分邪魅:“嗯,你不是丫头,是女人。”
“是我的女人。”
他刻意将我的女人咬的重重的。
阮弥筝红着脸别开目光,努了努嘴正要说话就被商为渊抬起了下巴,冰凉温柔的吻便落了下来。
阮弥筝瞪大了眼睛,不由得攀上他的脖子,生涩的回应着。
商为渊松了松她,笑道;“明明都当母亲的人了,怎么吻技还这么差?”
阮弥筝红着脸瞪了他一眼,娇嗔道:“你好!你阅女无数行了吧。”
商为渊不悦的蹙蹙眉:“这种话不要乱说。”
阮弥筝低头,小声咕哝道:“我哪有乱说,分明就是你在外面拈花惹草了。”
“可我从始至终就碰过你。”商为渊格外的笃定。
阮弥筝不敢看他炙热的视线,“你怎么这么肯定?”
“因为我只对你一个人有反应。”商为渊理直气壮。
阮弥筝当即便害羞了。
她咬唇锤了一下他的胸膛:“混蛋。”
只会撩她的混蛋。
输了一会儿液后,商为渊的体温再次降了下来。
阮弥筝又再次松了口气,她刚关了灯坐在床边上,腰间便多出了一双手臂,将她紧紧的禁锢住。
“陪我睡觉,好不好?”商为渊的声音低沉开撩,让阮弥筝受不了,只能点点头。
阮弥筝躺了下去,他坚实有力的臂膀将她搂住。
阮弥筝僵硬在他的怀里面不敢动弹,生怕动几下他就……有反应,然后就把她那个啥了……
不过她也真是想多了,商为渊均匀的呼吸传过来,他早就睡着了。
阮弥筝放下心来,缓缓的闭上眼睛睡着了。
身边的女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,暗夜中商为渊缓缓的抬起了眼,眼中一片清明。
借着窗外月光的皎洁,他那双眼睛异常的透亮,就像是来自某颗星球中的宝石。
——
阮弥筝第二天一早醒过来的时候,身边的位置已经凉了。
她吓得急忙去看,发现商为渊已经不见了。
阮弥筝脑中的瞌睡虫瞬间死光光,她急忙掀开被子去找。
“商为渊!”
“商为渊你在哪!”
商为渊的独立病房特别大,左一个屋右一个屋的。
阮弥筝猛地拉开浴室的门,发现商为渊正蜷缩着在地上。
“商为渊!”阮弥筝惊呼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