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眸光露出杀人般的骇人:“这是我的女人,你也敢调戏?!”
男人看了一眼阮弥筝,叶南景骤然暴喝:“来人!把他的眼珠子给我扣下来!”
“是,叶先生!”
三名保镖走上前将男人架住,往大厅里面的一间小屋里拖去,男人顿时面色无比惊恐,惨白到如一张白纸,拼命的挣扎着向叶南景求助着:“叶先生,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这样了!求求您饶了我!”
“叶先生!”
男人直接被拖进了那间屋子里,阮弥筝听见了细细微微的呜咽声,紧接着那个男人猛地尖叫出来,是那种冲破喉咙一般的嘶吼声,极为痛苦。
“啊!我的眼睛!我的眼睛!”
男人语无伦次的疼痛着,哭着。
阮弥筝的心脏都在砰砰砰的乱跳着。
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身边的叶南景。
他面无表情,眼中还带着冷,没有一点扣去别人眼球的愧疚和恐惧。
他应该经常做这种事情吧?
阮弥筝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两眼变成了窟窿,流着两行血泪时,她都有些打寒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