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并没有以前那么开心了,就连笑容都是勉强的。
大家都知道,他是为了诺拉才变成这个样子的。
现在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诺拉两个字。
“筝筝,你说你儿子可怎么办!”田苗苗替阮弥筝犯愁:“那个诺拉肯定活不下来了啊,他还打算等一辈子啊……那商家以后岂不是绝后了?”
刚说完这句话,商越瑄便推门走了进来,深邃漆黑的眼睛里平淡无波,好像没听见这句话似的。
他径直的走到阮弥筝的身边:“妈咪,时叔叔叫你。”
“时景年?”
阮弥筝点点头,温柔的亲了亲商越瑄的额头,道:“你陪苗苗阿姨一会儿,妈咪去去就来,。”
“嗯!”
化妆室外,阮弥筝走出去。
嫩绿色的草坪处,有几个孩子正在坐着秋千玩的不亦乐乎,时景年穿着黑色的西装背对着她。
那背影远远的看过去,肃穆又萧条,孤独极了。
但孤独的同时,他的浑身又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冰冷。
“时总,你叫我?”
阮弥筝走过去,语气有些恭敬。
她毕竟曾经是环球集团的员工,而且又得到了时景年三年的照顾。
她对时景年很是尊敬,也特别感谢她。
对她来说,盛南城和时景年都是她的哥哥,即便是没有血缘关系。
她很久没有见到时景年了。
她醒过来后,包括商越瑄清醒,时景年都没有来。
听商为渊说,他好像特别忙,又出了什么事情,需要他去处理。
再加上这三年的相处,阮弥筝觉得时景年真的是那种骨子里冷漠的男人。
商为渊虽然看上去杀伐果断,残忍暴力,但他骨子里还是很温柔的,尤其是对最爱的女人。
但是时景年其实比表面上还要恐怖的多得多。
他好像生来就没什么感情。
时景年缓慢的转过身,上下看了阮弥筝一眼,先问了句:“醒了?”
“嗯,醒了。”
“瑄瑄呢?”
“他也好很多了,现在正在化妆间陪苗苗呢。”
时景年低眸看着阮弥筝,目光倏然多了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。
“以后,就不要叫我时总了。”
阮弥筝一愣:“那叫什么?”
“叫哥。”时景年说的很淡很淡。
“啊?”阮弥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,直至时景年递给她一张dna的检验报告单。
阮弥筝接过来,那是那天她和时老爷子去抽血化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