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发声,声音不大不小,冰冰冷冷,让人无法忽视。
如果不听这个稚嫩的声音,大家还以为他是个成年人。
“说吧医生。”阮弥筝心里面已经做好准备了。
时老爷子的身体确实很差,精神头也不足。
她能看的出来,一定是很严重的病。
医生叹气,“其实,时老已经是肺癌晚期了,最多还有一个月可活。”
阮弥筝震住。
她没想到时老爷子会有这么严重的病。
她才刚认祖归宗,就要接受亲人离世的消息吗?
这个打击有点大。
从小,阮弥筝觉得养母一直都是她的亲生母亲,可是后来,她发现不是。
她在阮家长大,受尽了欺凌,她渴望有一个温暖的家庭,有一个人来好好爱爱她。
她好不容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,并且外公对她也很好,可是老天为什么这么残忍。
时老爷子没有多久的日子可以活了。
阮弥筝深呼吸,直到自己的手被一个热乎乎的小手牵住,她低头,是商越瑄。
他在安慰自己。
那么小,却承担了不该承担的一切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阮弥筝的声音尽量平静。
推开病房的门,时老爷子正在昏睡着。
他很痛苦的样子,白色的胡子覆盖在他的下巴处,苍老又憔悴。
他吸着氧气,嘴里好像还念叨着她的名字。
阮弥筝给商为渊打电话。
“我想在时家住一段时间,外公他……没多少日子了,我想多陪陪他。”
商为渊也并非通情达理之人,他点头;“好,等我回家我把你需要的行李送过去。”
“嗯。”听到商为渊的声音,阮弥筝心里暖洋洋的:“那你路上安全,我很想你。”
商为渊来的很快。
他命人收拾了两个行李箱的衣服。
有很多阮弥筝的衣服,还有一部分是商越瑄的。
“商为渊……”
才几个小时不见,阮弥筝赶紧钻到了他的怀里面,用力的抱着他的腰,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绵羊。
“怎么了?”商为渊抱着她,低低的问。
“想你。”阮弥筝委屈巴巴的抬起头,说完这句话后感觉眼睛酸酸的。
“最近这么粘着我了?”商为渊打趣:“在这住上一段时间,你岂不是想我会想疯了?”
阮弥筝踮起脚尖主动的送上吻。
商为渊眼中带着笑意的看着这小女人的主动,反被动为主动的吻着她。
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