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个大,元夕兄弟,这些都是我们兄弟分内之事,理应如此,我先干为敬。”
师兄弟三人干了杯中酒,元夕跟成世伯和成是非示意一下,也举杯仰脖。
成云德连说两声好,亦一饮而尽。
一旁成是非招呼着元夕吃菜。
众人吃了几口菜之后,成云德提了第三杯酒,
“这第三杯酒呢,应该说是一杯感谢酒,前两天我们武馆遇到点难题,而元世侄的到来,刚好能帮助我们解决这道难题,所以我提议,我们大家就借着这杯中酒水,对元世侄表示感谢。”
元夕赶忙端杯,
“成世伯您客气了,我还没做什么呢?再说了,都说是一家人了,就不要这么客气了,我先干为敬,感谢成世伯还有诸位兄弟对我的抬爱。”
听成云德说了这个消息,孔礼祥三人心中大定,看来师父这宝押得是信心满满,在座众人心情大好,尽饮杯中酒。
成云德侧身与元夕低语,
“世侄,若是那边上门挑衅,出手时还望点到为止。”
元夕点头。
没有真正试探过元夕的功力,成云德心中并无完全把握,不过如若对方上门挑衅,由元夕接下,却是最合适不过。
孔礼祥三人必败,成云德未必可以直接出手,况且,曹何二人怕是不给他成云德出手的机会。
成云德对孔礼祥三人说道,
“你们兄弟几人替我好好招待一下元世侄,为师毕竟上了年纪,不易多饮。”
又对身旁的元夕说道,
“世侄,你这年纪,正是意气风发时,多喝无妨。”
元夕心中想起了师父说过的一句话,
少年横槊,气凭陵。金戈铁马,气吞万里如虎!
师父,你有怎样的故事,又为何带我到这大山中,一住一十三年呢?
元夕依稀记得,自己的家在北边,他的家,好像很大,很大。
酒水,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,觥筹交错间,孔祥龙三兄弟就跟元夕熟络的像处了很久的兄弟般。
元夕的酒量,也征服了众人。
为何他就不醉呢?
元夕自己也想知道,是他们都不太能喝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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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巴州与荆州目前属于盟友关系,不过这种形势下,如果谁真的对这种盟约关系坚信不移,那他也坐不稳这一州之主的位置了。
云上城这边虽说不如近凉城那边局势严峻,不过依然严阵以待。
荆州那边与巴州毗邻的春水城一样厉兵秣马,枕戈待旦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