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,毕竟这等大事,还是不好随便说出去。
正在喝茶的成云德一听,才发现自己想的和吕将军想的不是一回事,听吕一平这么一说,还真是一件不容小觑的大事。
刚好碗中茶尽,他放茶杯,思忖一下之后,缓声说道,
“如你所说,那元夕师父确实有些古怪,要让我猜测,我亦无从说起,不过那元夕此人,我自认当下没什么问题,以吕将军的意思,是让我武馆送客?”
说起正事,这称呼也变了。
“成老哥别多心,我不是针对咱们武馆,只是我这里有些消息,不便与你细说,但是站在我的角度,自是要把事情看透,知晓个清楚明白,才好做出判断,那元夕大可留在武馆,成老哥多多留心便是。”
成云德一听,心中有些不喜,但并未留于颜色,只是说道,
“成老弟这是要我监视元夕?”
吕一平叹了口气,说道,
“成老哥,我并非有意如此,但是毕竟你也说了,他元夕武功卓绝,你想想,咱们平南城又有几人能敌得过他?即便如你所说,他人没问题,但是万一他师父有命呢?至于监视,我倒觉得不至于如此,但是咱们武馆的教席武师,不还是在你眼皮子底下活动么,他元夕在这平南城又无亲无故的,还能去哪儿。”
说完吕一平拱手抱拳,说道,
“成老哥,职责所在,还望海涵。”
吕一平说到这儿,成云德心中也也是明白,他又想起赵千钧过来给元夕送信,心中便想,会不会是元夕的师父有什么安排了呢?
但是他没有与吕一平多言,毕竟元夕如今在自家武馆,他先观察几日再说。刚好前两天女儿婆家张府邀他上门,有事相商。
张府在荆州有买卖,而且是他的女婿张仲谦负责的。
如今云上城与春水城兵马相对,虽然巴、荆二州并未起了摩擦,但身为生意人自是要长远考虑。
张仲谦在荆州的生意发展不错,但是天下若是不太平,他多年的努力可就打了水漂。
成云德对天下大势了解也是不多,之前去了张府一趟,也没商讨出个所以然来,此刻在吕一平这里,他便想问询一二,
“吕老弟,方才你说到天下将乱,老哥我问句不当讲的话,那荆州目前与我巴州是交好还是交恶?我那儿女亲家张易文做的是布帛买卖,在荆州那边生意也是不小,如今局势不明,他也不知该如何,那边的买卖是不是要早些撤了,以防万一,所以近日问询于我,我这也不知详情,便与吕老弟打探一二,老弟是否方便,给些建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