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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,想不到她便是自己的目标。
看来有心摘花,这花只怕也容易到手了。
至于那个什么武馆教席,在他的眼中,就是个渣渣。
这老哥什么都好,就是眼界差些了,这习武之人,还是很有差别的。
身上的竹箱有点重,姓阚的汉子背着竹箱向着同福客栈方向走去。
那手艺人一看这位大兄弟所走方向,便喊道:“我说兄弟,方才咱俩说的,在这边,你走反了。”
姓阚的汉子笑道:“老哥有心了,今日太累,改日,改日。”
那手艺人看着有些清瘦的汉子,点了点头挥了挥手。
看着远去的汉子,手艺人掂了掂钱袋子,咧着嘴笑。
你不去,我去,还省着碰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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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锡丁与易中原上了步吉安派来的马车,这是步吉安的马车,三驭马车。
毕竟是自己的恩师,步吉安也不管合不合规矩了,况且在这南郡城,又有谁敢跟他谈规矩。
况且这天下的规矩,也变成了各州自己的规矩了。
郑锡丁先登上了马车,易中原随后而入坐在马车一侧。
步吉安不是喜奢之人,但这马车的豪华,还是超出了郑锡丁与易中原的想象。
这上了年岁之人,更愿意享享福。
易中原看着师兄说道:“想当初那盛录浩一心随着魏大人而去,门派上下无不说其忘恩负义,可如今想想,他盛录浩不过是敢于表达心中所想罢了。”
郑锡丁冷笑了一下问道:“只怕你不是为了富贵荣华吧!”
易中原苦笑了一下说道:“师兄,若是一柄剑架在脖子上,你说我还有没有心思想这富贵荣华呢?若是这柄剑不止一次架在我脖子上,你说我最舍不得的,是不是就剩下这条命了呢?”
郑锡丁闻言眉头一皱,默不作声。
沉默了半晌,他开口问道:“为什么不和宗门说?”
易中原嗤笑了一下,问道:“师兄不也是他们的人了,你还问我这些?”
郑锡丁摇了摇头,掏出怀中那块儿牌子说道:“我和你不一样,我愿意拿着这块儿牌子,是与他们合作,不像你这般,心甘情愿为其卖命。”
易中原看着郑锡丁手中那块儿牌子,没有说话。
郑锡丁见状,心中了然,只是这便是人生,郑锡丁就只能是郑锡丁,易中原也只能是易中原。
沉吟了一下,他开口问道:“何向风这般厉害?”
易中原转头看向马车之外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