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了她那身好看的皮囊,一个姑娘家,习武做什么?
小的时候他就觉得吕关雎长得可爱,好看,要不然也不会被她骗去关魔巷挨上那么一掌,还被突然冒出来的董相林他们嘲笑。
吕关雎越长越好看了,而付昕翰却离她越来越远,因为吕关雎的掌法练得也越来越好了。
听说这平南城中无人敢娶吕关雎,付昕翰曾萌生过一丝念头,自己要不要去试试,毕竟其父是平南城的将军,而她又是另一种美,与柳薇薇不一样的美。
付昕翰欣赏柳薇薇,那种美让他夜不能寐,常常深夜中一个人悄悄地对着柳薇薇的画像想入非非。
那是能勾起人最本能欲望的美。
只可惜他画的与真人相去甚远,只不过是一面而已,他能画得这般,已是画功深厚了。
松竹馆中散落出来的那些小图,付昕翰也私藏了几张,是他义正言辞地从自己追随者手中要过来的。
读书人怎么可以看这种图呢?
付昕翰给图中的女子画上了衣裳,还给了那人,还说着非礼勿视的话语。
不过这图却被他给偷梁换柱了。
付昕翰是真心佩服这位作画之人,画工精湛,细微之处依然可以画得惟妙惟肖。
每当看这些图的时候,付昕翰都在告诉自己,自己是在学习与观摩,与他们是不一样的。
只是,这身体憋得倒是很辛苦。
付昕翰从图中学会了一种技能,他从未对他人说起过,这是他的秘密。
“一白,不过是一条丝帕而已,没什么好张扬的。”
董相林从许一白手中拿过丝帕,好似对许一白说,却是看向付昕翰。
付昕翰眉头一皱,看向董相林道:“薇薇姑娘能见你,还不是因为你是城主的儿子?董相林,若是凭真才实学,只怕你是难入薇薇姑娘的眼。”
董相林淡淡一笑,毫不在意地说道:“城主的儿子怎么了?你来当一个我瞧瞧?付昕翰,我董相林在外可从未张扬过是谁的儿子,如此在意身份的是你,可不是我。”
付昕翰一甩手道:“笑话,本公子才情无双,将来必登庙堂,董相林,你又有什么可得意的。”
董相林懒得与付昕翰说话,对着许一白说道:“一白,走吧,这里风大,咱们走吧!”
许一白嬉笑道:“可不嘛,有人口气太大,也不怕闪了舌头。”
付昕翰身旁有人说道:“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!”
柳元卿拍了拍手,对着那人说道:“也不知谁是燕雀喽,张天苟,我奉劝你一句,家中送你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