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顿时慌乱起来,说:“夫人饶命!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!”
徐氏吓坏了,看到李重琴,惊恐地说:“我招我招!是小姐!小姐让我这么做的!”
徐氏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:“小姐起先还会亲手给夫人煲补汤,里面的东西都被小姐动过,奴婢什么都没碰!也是小姐威逼利诱我,让我瞒着别说,求求夫人,饶我一条命!”
重照往重琴那边看过去。
李重琴慢吞吞走了过来。
钟氏主持国公府内务多年,一向宽宥温和,此刻也动怒了,喝道:“把厨房的下人,都叫过来!”
她问自己的贴身侍女,“你把这些送过来的时候,可有经过她人之手?”
重照深吸了一口气,让自己冷静下来,他说:“易宁,带人彻查整座国公府,凡是屋内私藏|毒|药和其他禁|忌|药物,全部遣散出门。带徐氏领罚十鞭,丢出门去。这件事谁也不准外传。”
重照继续说:“把小姐送回房,禁足三日,不得出门。小姐身边的丫鬟小厮,全部遣散出京。”
他叫上林飞白,扶着钟氏下去,让林飞白再给钟氏看看。
林飞白说:“小侯爷不用着急,毒性不深,我开个解毒的方子,每日服用,以后注意调理身体,切莫情绪波动。”
钟氏半靠在床上,她闭了闭眼,眼角的皱纹清晰可见,她拉着重照的手,缓慢和疲惫地问:“重琴真的以为是我害死了她亲生母亲吗?”
重照说:“那是有人在私底下说的诛心之言,都是假的。”
钟氏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,“是诛心之言,她还就真的信了!还在我的吃食里下毒!我算是白养她了!养这么大,她都不能感念一丝养育之恩吗?!”
重照说:“没事了,娘,这件事我告诉爹,我们再把重琴好好教育一遍,她还小,只是不懂事。”
钟氏怒道:“别给我提她的名字!”
重照忙说:“好好好,娘你先睡一会儿。”
重照等李正业回来,李正业和钟氏心中其实都不偏爱这个庶出的女儿,让他爹知道这件事,重琴的处境只会更糟糕。
李正业回来后果然很是生气,直接将李重琴丢进偏院,严加看守管教,禁足一年,不得离开。
李正业怒说:“出了你个不孝女,国公府脸都没了!”
李重琴跪坐在地上,哭得脸都花了。
等重照被他爹送出门,坐上回昭侯府的轿子的时候,白日里一连串的变故才慢慢浮上心头,以为一直温暖着支撑着他的亲情里忽然裂开了一条巨大的缝,震惊、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