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心翻过来,把他的的袖子往上卷,露出小臂里侧的一粒一粒红点。
许长延猛然站起身,推开门叫住易宁,说:“速去请林太医过来!”
重照才想起方才觉得这里有点痒,因为一直和许长延讲话,所以都没在意,重照说:“没事,我没事,你别着急。”
许长延道:“你先坐下别动。你今天有没有吃什么不干净的或是不常吃的东西?”
重照摇头:“没有。”
许长延问:“有没有觉得不舒服?气闷吗?有哪里疼吗?”
重照低了低头,“不,就是腿有点麻。”
许长延怔了怔,无奈地坐在一边给他揉腿。
他的手指修长微凉,拿捏在腿上的时候,又酥麻又舒服,重照偏过头,正好看见许长延低头垂眼、认真又温柔仔细的模样。
重照又想起林飞白跟他说,对方曾在他昏迷的时候给他手心的刺给一一挑走。
没有人能抵御这样说出拒绝的温柔攻势,他也不能,只是不敢沦陷。
大概是许长延下达命令的口气太过急躁,易宁以为出了大事,一路内力轻功把林飞白给提了过来,林太医气喘吁吁,慌忙跑进来,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
重照把手伸给他看。
涂了点凉水,红肿的地方并没有变严重,林飞白凝重地看了看,又把过脉,问道:“小侯爷可碰过什么香料吗?”
重照摇了摇头,又忽然想起来,“今天我娘给了我个香囊,易宁,去拿过来。”
林飞白闻了闻,又请示过把囊袋拆开,看过里面的东西,说:“无妨,里面有一味云木香,若是有孕之人身体皮肤敏感,容易过敏发痒而已。没有毒|性的,下次不带就好。”
重照身体没什么毛病,林飞白留了段涂抹的药膏,便告退出去了。
许长延没想到虚惊一场,他以为重照在外头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倒显得他急躁莽撞了,还把林太医火急火燎地从太医院请过来,闹了个大乌龙。
重照自己抹了药膏,感觉清凉舒爽多了,“真是我娘给我的,巧合罢了,他们不知道我的事。我娘还想给我带在身上吸引小姑娘呢,这下倒是没法子了。”
许长延不悦道:“你还想着小姑娘?”又想起重照腰上确实不喜欢带配饰,空荡荡得确实不大好看。
他从胸口把那贴身放着的玉佩拿了出来,塞到李重照手里,道:“那你把这个带上。”
重照捏了捏那带着温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