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,才能为你做主。”
这是佛祖第二次提起王皇后了,武媚娘虽心有疑惑,却把对方所言记得清清楚楚。
“谢佛祖提点。”
简攸宁不再回复。
武则天是一代女皇,无论是心智还是手段都无人能及,如今只是被压迫的狠了,多说多错,等她回味过来,那就不妥了。
永徽二年,长安城锣鼓声喧天、香火不息,祭奠着先帝太宗,李治微服驾临感业寺。
武媚娘一夜未眠。
她知道佛祖有一句话说的对,若连这个机会也没把握住,那她这辈子也只能囚禁在这方寸之地。
可她怎么会甘心、怎么能甘心。
在感业寺呆了这么久,武媚娘知道从山门走出去,就是长安闹市,街道上熙熙攘攘,各种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。
她曾无数次走到高墙下,感受着山门外的繁荣。
武媚娘白布裹头,脂粉未施,静静地坐在厢房中。
感业寺的生活虽清苦,但她的容颜却保持地极好,虽然憔悴,但静静坐着,却像清水芙蓉般素净。
许久后,听到厢房门打开的声音,她猛然站了起来。
眼泪簌簌而下。
李治即位后,在政务上一刻也不敢怠慢,但他见到了武媚娘写的情诗,见到了对方的石榴裙,思念喷薄而出,这才寻了正大光明的理由来见伊人。
此刻瞧见对方憔悴不堪,却依旧美丽的模样,李治忍不住开口道,“看朱成碧思纷纷,憔悴支离为忆君,不信此来长下泪,开箱验看石榴裙。媚娘,你的诗我看到了,我对不起你。”
武媚娘听着对方温柔小意的话,眼泪越流越多,可她的心里清楚,只有让对方做出了承诺,她才能离开此时的困境。
只哽咽道,“陛下受长孙无忌、褚遂良这些大臣的掣肘,我理解的。”至于李治的软弱无能,她一个字也没提,“媚娘只是太思念陛下,还望陛下别怪罪。”
旋即两人拥坐在一起,追忆往昔。
说到最后,两人皆是沉默地开始流泪,流泪过后又互诉衷肠。
最后拥着一起去了床榻上歇息。
翌日。
高宗离开后,武媚娘才从床榻上起来。
被滋润过后,她的脸色艳如桃李,整个人都变得神采奕奕,高宗这一趟,抚慰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,还有她的心。
看碟下菜的尼姑们一改往日的颐指气使,纷纷拐弯抹角地开始讨好。
武媚娘本就没把她们的冷待放到心里去、更别提她们此刻的举动。
粗粗地收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