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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屠……屠夫，我错了，我以后再也不敢了，求你放过我……”
泰虎停止后退，一下跪倒在地，疯狂地给陈帆磕头认错。
一时间，安静的大厅里，磕头的声音不绝于耳。
陈帆径直走到泰虎身前，淡淡道：“看着我。”
泰虎停止磕头，没有去擦额头的血迹，而是带着几分恐惧，几分激动地看着陈帆。
灯光下，在泰虎的注视中，疯魔的陈帆，微笑着，慢慢地将红酒瓶子中的红酒倒入斯特恩的嘴中，其中一大半的红酒夹杂着血液从喉咙被割断的地方流下。
随后。
陈帆蹲下身子，将还存有一些红酒的人头递到泰虎身前，轻声道：“喝了它，我就放过你。”
“呕！”
泰虎胃部一阵抽搐，疯狂地吐了起来。
“如果酒流光的话，我会改变主意。”陈帆眯着眼睛道。
“我喝，我喝！！”泰虎停止呕吐，满脸恐惧，双手颤抖地接过人头，然后闭上眼睛，咬牙仰起头，将掺杂着血迹的红酒往嘴里灌。
“呕……呕……”
泰虎一边灌，一边吐，到最后再次瘫软在了地上，整个人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陈帆没有理会呕吐不止的泰虎，而是走到沙旁边，点燃一支雪茄，轻轻地吸了起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当陈帆将一支雪茄吸完的时候，惊吓过度的泰虎似乎回过了神，他挣扎着，跪着朝陈帆身前挪动。
一下，两下，三下……短短几米的距离，对于泰虎而言，仿佛隔着上万公里。
等他跪着挪动到陈帆身前后，深深地将脑袋埋了下去，紧挨着地面，颤抖着问：“尊贵的屠夫，您有什么吩咐？”
“泰虎，很荣幸，你能最终熬下来。”陈帆掐灭雪茄，面无表情，道：“接下来，有几件事情，我需要你去做，做好了，你可以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。”
“您说。”泰虎深知做不好的话，只有死路一条，于是连忙抬起头，一动不动地盯着陈帆，像是在聆听教诲。
“第一，今晚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，想必警方很快就会出动，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理。”陈帆眸子里的红光渐渐退去，整个人恢复了正常。
泰虎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一般：“请您放心，我会妥善处理。”
“第二，对外界宣称，契科夫的人来救他，与你和斯特恩生了火拼，不要暴露我来这里的消息！”
“第三，你的嫡系手下基本死光了。这对你而言是好事，也是坏事。不过我相信，你能够在刚才那种情况中熬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