皂白，把小女子的母亲献祭，你说，小女子不报复？”
莫非嘟了一下嘴，他感觉这个故事有点奇怪的熟悉。
“看样子昨天不是例外，没想到他们竟然没有把你同化。”
“对错总是相对的，你随意，有句话不知道你想不想听，知错能改，善莫大焉。”
“知错能改？善莫大焉？祭台上的事儿，你说是不是反驳了这句话？”
“好吧。”
莫非转身正欲离开。
女子按住了他的肩膀，阴冷道：“怎么故事听完了就想走？”
“那你想要我做什么？我也不会下毒。”
“小女子要让你看看，这些人的残忍！”
女子说着露出了黑衣遮盖住的胳膊。
莫非看着女子胳膊上的烧灼，以及千疮百孔，他失神了，眼中的愤怒渐渐升腾！
“毁掉这个世界，和我一起不死不灭吧。”
女子将莫非拥入怀中，异常温柔地道。
片刻后。
莫非推开女子，平静地道：“抱歉。”
“抱歉？难道你不帮我？！”
女子凄厉地道。
莫非点了点头，直接神之手，驭雷。
女子化作毒雾消散，几秒钟后，黑雾又聚集成了她。
“我是不死不灭的！”
“神之手复原，神之手，驭雷！”
莫非攻击刚落下，耳边出现了东钟的声音。
“第四阶段已过，第五阶段开启，绝望之海。”
不是前辈，我感觉你是在敷衍我。
莫非在心中吐槽。
东钟鲜有地解释道：“你该知道时自会知道，不该知道时，多说无意。”
好吧。
一座美丽的小岛上。
莫非无聊地烤着鱼，他已经放弃考虑绝望之海有什么涵义了，反正该来的总会到来，想也没有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