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担心两人会闹处什么冲突。
谁知道如今竟然会变成了这样。
楚深看着军服笔挺,抬手摘下军帽向走去陈栖,抿了抿唇,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。
任务区。
李放抽着烟靠在观测室外头,懒懒对几个任务者道:“明天花也按照这个法子送出去懂吗?”
几个人任务者点了点头,李放咬着烟含糊道:“今天轮到谁去骗他?”
几个任务者默默抬起头道:“李哥,到你了。”
李放嘴角抽了抽,摘下烟,嘀咕了一句晦气后便走进观测室里。
观测室里靠在病床男人对面前两个瑟瑟发抖研究员微笑道:“别怕啊,们继续聊聊昨天问题。”
“你们陈处长平时除了喜欢工作外,还喜欢干什么?”
“陈处长对配偶有什么要求吗?”
两个研究员惊呆了,呆若木鸡地抬起头望着和蔼望着他们的燕寰,只见燕寰面不改色道:“有一个朋友,他也在追人,他追的人和你们陈处长很像呢。”
被骗晕乎乎研究员犹豫着没开口,就听到李放进门的动静。
燕寰敏锐抬头,一双漆黑眸子紧紧盯着李放。
李放心里沧桑骂了一句狗东西,便强挤出笑来瞎编道:“今天他收到花也开心,就是无意感叹了两句,说家里花太多了放不完。”
他本意是想要燕寰收敛冷静一点,天天送,土掉渣不说,再这样下去,说不定哪天审判处人直接抄着家伙追上门来也不一定。
谁知燕寰微微一愣,沉思了几秒后,带着心疼阴郁道:“他住的房子怎么那么小?怎么连几束花都放不下?”
说罢,他冷笑不满道:“什么破审判处,连工资都开不了。”
从审判处来的研究人员:“……”
李放在沙发上翘着腿,终于憋不住了,没好气到:“你他妈就消停些吧,天送过去的都被审判处那边人拦了下来。”
“黄牌审判令也下来了,全是你以前陈年烂芝麻事,也不知道这个审判者是从那个旮旯里扒拉出来的。”
“哦,对了,这次的审判者也眼生,们这边的人也没几个见过,零二开头的,你他妈是不是又招惹了谁了?”
为了确保审判者安全,审判令上审判者都用代号显示,在任务区中,大多数人都遵纪守法,几乎一辈子都接不到审判令。
说罢,李放顿了顿,若有所思道:“他妈怎么记得好像是一个叫楚深的?”
陈栖与楚深都是同一批入职,代号相似不奇怪。
李放眯起眼睛对着两个研究员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