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朕之罪。”
我也跟着拜了拜。
拜罢,他站起身来点香,依旧不看我。
被他晾了半晌,我终于忍不住了:“太上皇,有件事,不管你答不答,我也要问。”
他不应声,闲闲地点完香,才朝后院走去。我连忙跟上。
出了小神殿,我们进到一方幽静小院中,围着石桌相对而坐。我低声问:“此举是为了除掉勋亲王吗?”这目标也太明确了,手段也……不怎么高明啊。
果然,薛殊说:“没有。只是敲打一下他。”
你没事敲打人勋亲王做什么呢?你是属棒槌的吗?
汜减zcwx.or*g汜。我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我不懂。”
“第二次见面时,我问你,他在为什么犯愁,你怎么说?”
“缺钱。”
“钱来了没有?”
“来是来了,但……”
“还不够。”
“啊?”
“既然自上而下查不了瞒报,那便自下而上:颁布法令,有偿告发。”
我算是看出来了,薛殊就是跟有钱人过不去。
短短几个月,他把我夫君的支持率都败光了,现在官员不满,朝堂混乱,民间怨气冲天,他还要搞举报,存的这是什么心呐?
我想起小皇帝醉酒的伤心样子,不由道:“太上皇陛下,你也体谅体谅我们皇上……”
这话我只说了一半。因为薛殊抬眼,冷冷地看向我。
我打了个寒颤:“我是说,陛下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,我一定传达到。”
他这才移开眼。
过了一会儿,又若无其事地开口:“林如珠,听说你侍寝了。”
我随口答道:“算是吧。”
他冷笑一声,逼视我道:“什么叫算是?”
我回过味来,连忙摆手:“他喝醉了,才睡在我宫里的,天地良心,我可没有对他做什么。”
“你不是想当皇后吗?”他手指闲闲敲着桌面,“如今你已晋了妃位,下一步,便是怀上龙子吧。”
“比赛有规则,做人有底线。我再想当皇后,也不能对十三岁小孩下手,我这年龄都快能给他当妈了……”
说到这,薛殊突然抬眼看我。
我反应过来,尴尬道:“我、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他神色终于略有缓和,抬手敲我的额头:“口无遮拦。”
他衣袂上有神殿中甜甜的香气。我的脸怎么莫名有点发烫?
我抬起双手遮住脸颊,傻笑着把这茬掩过去。
他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