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怀里,他厉声道:“抓住他。”
身边立马有人上前架住男子。
谢霁拉过乐清,想抬起乐清的下巴却怕再次伤口变大,于是弯下腰低头仔细看着她脖子上的伤口。
他靠近乐清,手指抚上她细腻光洁的脖颈,白皙的肌肤上一道长长的血划痕破开肌理,犹如雪山上的红樱花,灿烂而迷人。
谢霁眼神浮沉,下意识拂往血迹那处,被乐清一巴掌拍掉,还瞪了他一眼,“干什么?想让我感染细菌死掉吗?”
谢霁忽然惊醒,狼狈转开头,“快去我房里拿伤药。”
付叔听了谢霁的话,连忙让人去取药来。
乐清摸着脖子十分无奈,这下要穿上一个月的高领了,就快入夏了,怎么得了?
“你刚刚说,玉佩是你的?”谢霁把玩着刚刚从小贼身上搜出来的赃物。
男子被架着双手,被迫跪在地上,听了谢霁的话冷哼一声,并不搭理。
谢霁也不生气,笑吟吟地举起玉佩,“既然不是你的,也不是御史大夫的,那我就把它砸了吧,省得看着闹心。”
他将玉佩举在半空,余光看了眼被架着的男子,见他紧盯着他手里的玉佩,咬牙切齿,却仍不肯说话。
谢霁冷笑一声,利落将玉佩丢了出去,白玉砸在青石板的地面上,“叮——”的一声,清脆而刺耳。
男子看着碎成渣的玉佩,目眦尽裂,他不敢相信这人竟然真的会把玉佩砸了。
他使劲想要挣脱出众人的桎梏,却怎么也挣脱不开,只能用仇恨地目光盯着谢霁,破口大骂:“你砸了它我的玉佩,你居然砸了它!”
谢霁左手横于身后,看起来十分有礼貌,他故作惊讶道:“我不是问了是不是你的吗?你自己不回答,我就砸了呗,反正也没人要。”
男子眼眶充血,“那、是、我、的!”他看着一地的碎渣,忽然又低落起来,闷声道:“那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。”
“自从我娘死后,那该死的赵志兴就将她的东西据为己有,这块玉佩是从我这儿抢去的,我好不容易才拿回来的,呜呜,我对不起我娘。呜呜。”他忽然低声哭了起来。
谢霁冲乐清扬眉,这不就说了?
乐清看着他身后的手,满头黑线。
败家玩意儿!
她移开视线,盯着跪在地上的男人,“所以说,你是为了报复赵志兴?他做了什么?”
男人沉默着,乐清看向谢霁,谢霁得了她的眼神,略一挥手,架着男人的侍从慢慢退后,放开了男人。
男人被松开,连忙冲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