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陈列,可身旁却空无一人,就连贴身伺候的苏尤也不在,“来人!来人!”
他连连高喊两声无人应答,“这群该死的奴婢,连本王都不放在心上了?”
虞离赤着脚走下软塌,低头瞧见自己袒露着胸膛,只穿着一条单薄的亵裤,他皱了皱清秀的眉,想不起是谁为自己换了衣裳,他披上一件外袍站在门前用力拽着门栓,门板一动不动,他愤而砸门,“来人!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胆敢囚禁本王!”
“温馫呢!叫他过来!”
门外守着锦衣卫,神色严肃不动如山。
一盏茶的功夫仍无人应答,虞离叫累了,呈大字躺在软塌上大喘着粗气,衣襟敞开胸膛蒙上一层薄薄的汗珠,虞离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来,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出去,更不知道会不会被压回皇宫审问。这些一个个见风使舵的小人,竟然在离开皇宫后就迫不及待地加害自己。
父王知道一定会治他们的罪,可是现在父王不在,没人能帮自己,就连温馫……
最可恶的大太监!谁都可以不信自己,他怎么可以?
月色透过窗子的缝隙勉强照进微弱的白光照着虞离的肌肤上,虞离浑浑噩噩地躺在软塌上回忆起今日撞上四皇子的奸情,他那般对待云倾。
虞离翻身,心里乱成一团像是猫抓似的痒,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般放肆。
温馫也从未像四皇子对云倾那样对待自己。
成年前温馫从未碰过自己,温馫是父王赏给自己的大伴,每晚都陪着自己入睡,就连伺候的女婢也不敢靠近自己,否则就会被大太监处以极刑。可虞离知道有不安分的臣子会向大太监送美人,温馫到底是怎么对待那些女子和男子,虞离天真地要他碰碰自己。
温馫的眼里满是怜爱,笑着说舍不得……
虞离心满意足,他知道温馫是属于自己的,那些下贱胚子能和自己相比?后来再敢有送大太监美人的,被太子抓到绝不轻饶!
如今虞离成年了,可太子仍对情事一知半解,嬷嬷教的事要经过大太监的同意,太子只听嬷嬷们说过,以后侍女会怎么样服侍自己,可虞离不想要,他想要的只有温馫,哪有人能比得上温馫的美貌?
那日温馫吻了自己,每每想起那个吻虞离就心跳加速,温馫的唇瓣沾着独特的味道,微冷且软软的,好像全天下的果子都没有那么甜。温馫总会很温柔,极小心地对待自己,他的手指像是有仙术,如今想起被他碰过的地方此时都痒痒的,恨不得把全身都交给他,让他为自己止痒。
可说着不舍得的大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