彬妃娘娘就四哥这么一个儿子,还要远赴垂鸥,四哥听闻彬妃娘娘在宫里得知消息昏迷过去,四哥竟也没挺过去。”
吴王喝道:“是何顽疾,怎会如此凶猛?”
太医转身,回禀道,“回吴王,四皇子这病症叫双感伤寒,是不治之症,需细心照料否则时日不多啊。”
六皇子嘴角不易察觉地扬了扬,惺惺作态道:“四哥!四哥!你我从小情谊深厚,你不能这样撇下我啊!”
温馫起身,“六皇子,让内臣为四皇子诊断一番。”
六皇子心中大惊,温馫也会医术?
他顿时心乱如麻,真若如此,四哥的病怎能瞒下去,“大太监是不信张太医所说?”
温馫咳了咳,“内臣只是要向皇上禀明实情,若是四皇子重病在身,恐怕是无法前去封地了。”
六皇子咬牙,不知如何是好,瞅向立在旁边的太医。
吴王沉声,“大太监若是能诊,便诊吧,就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。”
张太医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,手指掐住四皇子的命门递到大太监手边,“大太监请。”
躺在塌上的四皇子胸膛猛地沉下去,温馫的指腹搭在四皇子的手腕,敛起眸子认真地号脉,神色淡漠,时不时轻咳一声。
六皇子忍不住开口,“听闻大太监也伤了身子?”
温馫松开四皇子的手腕,淡淡地开口:“看来四皇子确实身患重疾,内臣这就去拟写折子递给万岁爷。”
“请张太医草拟一张药方,内臣一并呈给万岁爷。”
张太医道:“卑职领命。”
吴王看向温馫。
六皇子松了口气,“有劳大太监。”
温馫坐下,等着太医写好药方后递到自己手上,眼神瞥向擦拭汗水的张太医,幽幽开口:“内臣只是偶感风寒,咳咳,听说昨个不小心晕倒,是张太医帮忙诊治的?”
张太医点头,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六皇子不明白,温馫既然已经知道四皇子的病症,为何还不离开。
温馫莞尔,“这就对了。”
吴王怒斥一声,“该死的东西,你是如何向本王汇报大太监的病症的?”
张太医噗通一声跪在吴王面前,“王爷!大太监确实是中毒之症啊!”
温馫叹息:“内臣一时疏忽,竟让不轨之人钻了空子,张太医可有人指使你陷害内臣?”
六皇子心里忐忑,温馫到底要做什么?
太医苦苦哀求,“卑职不敢!求吴王饶命!大太监饶命啊!”
“那就是你蓄意谋害内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