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什么都是自己教他。
温馫眼神冷冰冰地开口,“用手,摸我。”
虞离闭上眼睛根本不敢去看,手掌颤颤巍巍地摸索温馫的胸膛,指尖小心翼翼地碰触。
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过肌肤,温馫眯起眸子,气息不稳,一股沉睡的欲念,在体内渐渐复苏,开始乱窜无处安放。
虞离咬住下唇,“温馫……”虞离缓缓睁开眼,正对上大太监紧缩的瞳孔,他心底一惊,更加卖力。
温馫没有表面的这般游刃有余,汗水渗透背后的布料,他更怀疑是在让虞离折磨自己,小祖宗根本不懂任何取悦的手段,可他的指尖就像有法术,碰到哪里心都会痒痒的,他越搔越痒。
“虞离……”温馫俯下身,含住他的耳根,虞离愁得快要哭出来,无辜地说:“温馫,好了吗?”
温馫淡淡地开口:“没有。”
大太监嗓音细哑,舌尖撩拨他的耳垂,“继续。”
虞离心里咒骂,手底的动作愈发粗鲁,在大太监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泛红的指印。
“嘶——”温馫猛地吸气,牙齿咬在他的颈侧,“唔——”虞离吃痛地闷哼,差点疼出眼泪。
“别碰那!继续!”
虞离气得险些做甩手掌柜,可余光瞧见那些变态玩具,还是认命地活动酸疼的手腕。
温馫亲吻自己咬破的伤痕,亲吻虞离白净的脖颈,尖利的牙齿咬合着细腻的肌肤越是上瘾,想重重地咬,宣泄般狠狠地咬,恨不得喝他的血,蚕食他的肉将他拆之入腹,听他泣不成声……
虞离伸手推着大太监的肩膀,“温馫!”
“好疼!”
温馫笼罩着他,就像是天,像是领土,铺天盖地般袭来,虞离怎么都逃不出温馫的掌控。
片刻虞离的颈间遍布齿痕,最深的还在渗血,温馫蹙起眉头,注意到身下许久没有动作,虞离手心通红,躺在自己身下一动不动。
温馫瞧他的小脸上挂着泪痕,许是自己真的咬痛了他,才忍不住哭出来,此时已经气息匀称地昏睡过去。
大太监轻笑又气又怜,明明是他伺候自己,结果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倒头大睡,温馫摇头,为他盖上被子,起身奴婢伺候大太监更衣。
地牢内,虞岐被钉在木架上,大太监坐在太师椅上瞧着眼前这幕,空气里飘着血腥和发霉的味道,他攥着手帕捂住口鼻。
侍卫撬开虞岐的贝齿,太医夹起两条毒虫塞入他的喉咙,“唔唔——”虞岐挣扎,手指扣入木屑刺进软肉。
大太监宣布:“从今以后,解药先由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