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伤心,温馫现在虞歧只恨当初会遗留你这祸害,没有将你赶尽杀绝。
温馫放他躺在软榻。
虞离侧趴着平复气息,温馫拿起铜祖将里面蓄满温热的水,询问他的意见,“我帮你?”
虞离一动不动,他不想给自己找罪受,那为大太监量身打造的铜祖捅进自己身体里,他还能活吗?
温馫无奈地叹气,“虞离,我说过今晚要你。”
虞离不甘,“温馫你可以打我,骂我,非要这么惩罚我吗?”
温馫对待他,像是教导屡教不改的孩子,“打你?骂你?”
“爷,我怎么舍得?”
虞离的胸膛起伏剧烈,红色的刺字尤其醒目,“你舍不得?”
“到底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?”
“不会做的?”
温馫的眼眸骤然狠厉,“虞离,只有一件事,我绝不会做。”
我绝不会放任你离开。
满月,寝室内散着一片皎白的光,帘幔牀帐摇晃吱嘎作响。
虞离的双眼蒙着条白色绸带,墨色的发丝凌乱的披散着,锁骨处刻的血字已经结出一层薄薄的痂,他脸色惨白,双唇折磨得鲜血欲滴,浑身赤裸着呈现出凌辱后的春色。
虞离摇头,痛哭流涕,“不要……”
“好痛。”
他终于懂,为什么温馫曾经忍得辛苦也不肯碰自己,温馫说你会疼,原来如此。温馫现在根本不用顾及自己到底会不会痛,强取豪夺地占有。
明明抱着,搂着温馫,瞧美人近在咫尺的面容,自己曾经梦寐以求的事情,虞离再也不会期待,温馫,原来亲近你,会这么痛?
温馫,我好恨?
虞离痛苦地伏在他塌上,叫得凄惨,手指趴着床榻,骨节青白,他挣扎着想要爬开,“啊,疼……”温馫尖利的牙齿咬住颈间的肌肤,疼得虞离泪眼模糊。
“我恨你,我恨你。”虞离俊逸的脸疼得扭曲。
温馫掐着他的下颌索吻,尝到咸涩的泪滴,浅浅低喃,“虞离……”
虞离溃不成军,“我不要了,温馫……”
“好痛,我要死了……”
人到底能忍受多大的痛苦,虞离不清楚,记得那日大将军遭如此酷刑也没喊出半个疼字,可虞离现在就觉得自己要疼死了,忍受不住地想要屈服哀求。
温馫听着虞离小兽似的吟叫求饶,施暴欲愈发强烈,他克制自己不去伤他。
可手掌掐着虞离的腰侧已经捏出红痕,他不比虞离好受多少,呼吸急促,汗水顺着眉骨滴下,深邃的黑眸深不可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