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袍铺在他身下,虞离勾着温馫的脖颈,眸子里的热情快将他点燃,“我要你。”
“温馫,我要你。”
温馫搂着虞离,心疼地说,“会冷坏的。”
“嗯——”虞离咬住温馫的下唇。
温馫翻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,含着虞离的唇瓣,抬起眼眸凝视着他,舌尖划过他的唇角,亲吻他的耳根,下颌,喉结,重重地咬在锁骨,留下一行晶莹的水痕。
虞离不羁地笑:“温馫,我要你是我的。”
“你是我的,对不对?”
温馫应他:“是。”
温馫轻声喃喃,生怕吵醒这易碎的梦。
虞离得意,“你是本王一个人的美人。”
“是。”
虞离肆无忌惮地笑,趴在温馫身上,伸出手指,在温馫的胸膛一笔一划地描绘着两字——虞离。
“这样美人的心里就只有我。”
温馫悲痛欲绝,那年孩提站在自己面前,攥着自己的手天真地问,“你叫什么名字,你写在本王手心里,这样美人就在本王心上。”
原来这便是痛彻心扉,可能比及虞离日日夜夜承受的疼?
“温馫!”
“温馫!”吴王坐在塌边,沉声唤醒大太监。
太医诊断大太监的脉象终于面露惊喜,“醒了!”
“皇上!大太监醒了!”
虞溪推开太医,俯身瞧温馫苍白的面容,大太监渐渐睁开眸子。
虞溪仰头感叹,转而脸色阴沉,怒其不争道,“温馫!你怎么这么傻?”
“你想陪他去死?”
“他呢?”温馫揪着吴王的龙袍。
“死了。”虞溪明明白白地告诉他,“断崖底下的礁石,他没能躲开。”
温馫虚弱地问:“葬在哪了?”
“重要吗?”虞溪问,“温馫,他解脱了,虽他的父亲去了。”
温馫松开手掌,双眸无神地放空。
虞溪大骂:“你呢,可还有雪域雄鹰的半点血性?”
“你忘了答应过你姐姐什么?你对得起你长眠的族人吗?”
温馫勾起苍白的唇惨笑,自己的血性骨气恐怕早被虞离消磨的半点不剩。
虞溪瞪向大太监,长叹一声,总之活着就好。
至于虞离,倒是消了他的心头大患。
杏花初绽,日立浓烟,温馫立于凉亭,侍女持着外袍罩在大太监肩上,“您小心着凉。”
“咳咳。”温馫转身,手里攥着丝帕气虚地咳嗽,侍女掸开落在大太监身上的花瓣,“您坐下歇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