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说你进入迷雾中遇到了什么？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？”
林觉记得帽兜男说过李长明也就才四十岁左右，多半是在迷雾中经历了恶战，能力使用过度才会变成这种样子。
他很好奇，到底是怎样的恶战才让李长明变得垂垂老矣，甚至身体上都出现了残缺。
三阶强者虽然不能在浅雾区横着走，但至少拥有自保之力，而且对方的能力还极其恐怖，实力已经超过了很多普通三阶。
“你听过我的事情，应该知道我当时是因为突破四阶失败被污染反噬，这才疯疯癫癫的跑进了迷雾中，对吧？”李长明反问了一句，他的语气很古怪。
林觉点头，他从许小七口中听到的原话就是这样，他对李长明的了解也仅限于此。
“其实当时我并没有彻底失败，在冲进迷雾之后，我不断地发泄心中的负面情绪，杀了很多诡异，渐渐将污染给清理干净，同时也顺利突破了四阶。”
顺利突破了四阶？
那实力怎么掉了？
林觉很好奇李长明的经历：“你是碰到了什么很恐怖的对手吗？”
李长明嗯了一声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他好像在缓解自己的恐惧情绪：“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，我发现自己已经在迷雾中走了很远了。”
“而在我的面前，是一片遮天蔽日的黑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