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下不管。张举又无才能,收拾张举不过踩死蚂蚁一般。”公孙瓒脸上并无任何骄傲之色,甚至有些许受辱的感觉。
项敖心知公孙瓒所想,便轻笑着道:“呵呵,倒是‘辛苦伯圭兄了!”
“如此还调侃瓒,奉远兄太不厚道了!”公孙瓒无奈的看了眼项敖接着道:“张纯既逃,定是奔辽西而去,虽张纯叛军损失不小,但待其归至辽西,定会短时间再聚兵马。”
“瓒需即可启程赶回渔阳,募兵屯于右北平与其斡旋才是。”公孙瓒无奈需要离去,心中不舍道:“此地叛军余孽还得辛苦奉远清缴才是!”
“伯圭放心去便是,宵小尔,只是要花费些许时日而已。”
“如此就暂且别过,他日吾兄弟二人再相聚时,定要把酒言欢才是!”
“那是自然!”项敖不由自主的来到公孙瓒身前,伸出双手,将公孙瓒用力抱主道:“兄长保重!”
公孙瓒一阵愕然,二人虽互为知己,但只是君子之交,并未真正称呼兄弟。愕然过后的公孙瓒大喜,哈哈大笑道:“哈哈哈...有如此贤弟,吾瓒之福也。”
“敖有兄长也是敖之福!”项敖同样望着公孙瓒,心间思绪万分,理之不清。
二人身后众人也是欣慰轻笑,不论是项敖部下赵云、张郃、姜炎等,还是公孙瓒手下大将,皆已互相认同。二人感情如此之好,乃是好事!正所谓英雄相惜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