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都未注意到,项平此时深皱眉头,沉思不已。
“平儿,不要打扰父亲办事!”蔡琰见项平未动,蹲下身来准备抱起项平离开。
项平惊醒,抬手阻止蔡琰,对着项敖道:“父亲大人,平儿有事要问父亲!”
虽然心急,但项敖仍是蹲下身来抱起项平说道:“哦?还有事难得住吾麒麟儿?”
“嗯!”项平点头,做出一副孩童该有的好奇道:“父亲大人,平儿在城中玩耍之时,经常找城中老爷爷讲故事。昨日听得一个故事平儿不懂。”
“老爷爷说,平儿出生之前曾经有过头戴黄巾的反贼,欲反大汉。昨日又听有人提到在西河白波谷中有不少百姓聚集,好像也头戴黄巾。父亲大人,这些百姓头戴黄巾是什么意思呀?”
项平显得极为好奇的盯着项敖,然而项敖闻言却是心中大震。白波谷有黄巾余孽?
戏忠闻言也是眉头紧锁,若不是平儿从未撒谎,众人也只是当做戏言。
虽然项平之言不可信,但小心为上,项敖将项平放回蔡琰怀中道:“待父亲今日处理完政事之后再给平儿解答!”
“琰儿,带着平儿先下去休息吧!”
“是,夫君!”
项平躲在蔡琰怀中,低着头,眼中却是极为郑重,不知在考虑何事。不过众人都未看见罢了。
“主公,孔明深感不烦,似乎总感觉自黄巾之后大汉种种事由有人操控。若是世子听到的故事却是如此,恐怕今岁的大汉难过也!”
“忠亦有此感!”戏忠一脸郑重的附和道。
“不必担忧,兵来将挡尔!”项敖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些说道。袁绍啊袁绍,汝真当要行贼子行为?看来日后需得国恨家仇一并算来才是!
项敖不再多想,沉下心来盯着舆图。胡昭、戏忠见状暂时不再多言,同样盯着舆图脑海之中闪现各种计策。
“即便平儿所言确真如此,吾等也不过太担心。”项敖相通之后自信道:“既然要反,所谓的白波反贼定是以洛阳未目标,既然有人操控,不过是借鲜卑牵制吾北域罢了。”
“却是如此!”胡昭了然道:“此时司隶西有西凉叛军牵制,东面却是刚刚经过叛乱的冀、青之地,只要牵制吾北域兵马,或许真有可能拿下洛阳,反汉成功!”
“若是真有操纵之人,此人智谋当真了得!”细思极恐,明白过来的戏忠也是背脊冷汗直冒,好大一盘棋!
“来人!”
“主公!”
“书信雁门吕布将军,将白波可能有反贼的消息告知,让其有所防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