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敖轻声一笑道:“不必了,董营估摸已知晓吾遣阿韦出使的用意,今日一大早郭汜等人频频调动兵马,已在更换防务。”
“啊!”典韦闻言,脸色发苦,一天一夜赶个来回,还是很辛苦的好不。
项敖拍了拍典韦肩膀道:“无妨,董营如此,才是吾想要的,只要郭汜等人又动作便有破绽!”
韩浩闻言,恍然大悟,原本紧皱的眉头突然松开,望向项敖的眼神也变得崇拜不已,便作揖叹服道:“镇国公智慧,确实非吾等常人能比!”
“哈哈哈...元嗣谬赞,不过先贤兵法,吾不过借鉴而!”项敖爽朗大笑道:“动则通也!”
笑罢,项敖脸色郑重发下军令:“传令子龙,向小平津发起佯攻!传令弓兵,带足火失即刻上船,突击孟津!”
“诺!”典韦毫无困色,与韩浩抱拳领命,兴奋的朝军营奔去。
对岸,孟津。
“都督,将军,叛军对孟津发起猛攻!”
“嗯?!”郭汜闻言,脸色一变,慌忙道:“孟津防务可重新布置完成?”
“禀将军,完成大半,守城器械还未尽数就位!”
郭汜臣着头,双眼死死盯着舆图,转身对李儒道:“布置都督有何看法?”
“不急!”李儒倒是显得淡定不少道:“北域军发起猛攻,不过是昨日得到吾军防务布置,但想以万余兵马强破孟津难如登天!”
“安心防守便可。”李儒安慰郭汜道:“上次战功已上报太师,太师已命人连夜送来不少桐油,即便项敖此人如何能战,吾等也能防守住孟津才是。”
郭汜闻言,脸色松了不少,对着亲卫下令道:“命全军全力防守,不可贸然出击,将项敖军堵在江面之上!”
“诺!”
郭汜虽然自负,但是对上项敖,郭汜不敢掉以轻心,打算稳扎稳打,只要能够防住项敖便好,毕竟昔日冠军侯威名可不是白来的。
说来也是奇怪,一个打得猛,一个防得死,但双方似乎都默契的爱惜士卒。不论郭汜还是项敖,都是遣派弓兵抛射,伤亡最大的确实来自双方的火失。李儒等人也是有准备,一边打一边救火,伤亡并不是太大。项敖延用韩浩计策,在战船之上放置诸多草人。
草人不仅能够将大多箭矢抵挡,在箭矢恐怖消耗之下,竟越射越多,让项敖意外不已。
相比孟津的‘和谐’,虎牢关却惨烈不少,双方将近二十万精锐兵马,在虎牢关城墙之上留下分不清你我的污血,染遍整个城墙,让气势雄壮的虎牢关变得狰狞不已。于此同时,南线的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