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之前质问,让不愿自欺的韩馥难以自容,脸色极是难看。审配却如同未曾见得般,继续说道:“既然如此,主公打算如何与袁绍相斗?”
“荒谬!”堂下沮授起身,愤怒的指着审配吼道:“吾冀州地域虽是狭小,却甚为富足,可养百万雄师。汝审正南妖言惑众,欲蛊惑主公拱手出让冀州于袁绍,是为何意?”
“呵呵,沮公与可敢与袁绍动武?汝沮公与能够代表冀州世家?”审配转身,望着沮授冷笑着说道。
沮授不过是寒门出身,虽有大才,却不得冀州世家看重,如何能够代表冀州世家。沮授被审配激怒,暴怒着双眼盯着审配。沮授身旁亦是同僚,又是好友的田丰同样怒目,望向审配。
“主公!”田丰对着韩馥作揖道:“吾等随时寒门,对主公确实忠心耿耿。袁绍此人名望不低,博学多才,此时不过龟缩在渤海弹丸之地,主公无需惧怕!”
“哦!?”不待韩馥回应,审配又接过话来,道:“可田元皓可知,幽州公孙瓒正在招募兵马,准备南下讨伐董卓?”
“什么!?”主坐上的韩馥惊呼,慌忙的站立起来,跌跌撞撞的跑到审配身前急问道:“所言无假?”
“配不敢欺瞒主公。”审配作揖郑重道:“主公可遣斥候背上探查,公孙瓒此时恐怕已兵至涿郡。”
“幽州牧刘虞没有阻止公孙瓒?”
“主公以为刘州牧能够阻止得了公孙瓒?”
审配的反问,让韩浩无言以对,神情低落的缓缓走回到自己的蒲团之前,跪坐而下。过了许久,韩馥抬起头来,脸色默然说道:“尔等先行退下吧,冀州一事本州牧自有决断。”
“吾等告退!”审配阴沉着脸,瞧了瞧主坐上的韩馥,作揖离去。
沮授、田丰二人望着审配离去时投来的威胁目光,无奈苦笑。回头再看了看大堂之上,无精打采的韩馥,二人相视一眼,皆是不停摇头,叹气离去。
韩馥喜好江湖,入主冀州之后便将治所定在了巨鹿癭(ying)陶城(今宁晋县以南),大多官吏也是居于此处。
癭陶城内,沮授住所。
“袁绍威逼,主公恐怕...”
“哎...”田丰叹气摇摇头道:“主公畏惧袁氏也是情理之中,公与不必太过在意。只是袁绍此人...”
沮授收拾起心情,接道:“袁绍凭借家族名望,聚集勇士,谋臣不过片刻之间。可与天下诸侯争雄!”
“可袁绍更是门阀!”田丰黑着脸道:“以审配今日表现看来,恐怕早已暗中投效袁绍。再看看审配对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