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我的事情。”
“和别人无关,和你……”
“也无关。”
这一番话,是宋真打了一天腹稿的结果,全都说了出,好久,竹岁却依然没有半点反应,宋真心里的那股难过劲儿缓了缓,才觉得没对,抬头看。
这一看,竹岁也在看她,脸照旧没什神情,目光平直,看得宋真心头打鼓。
视线一交汇,竹岁像是终于舍得说话了般,开口。
“你刚才怎不看我?”
宋真一窒。
竹岁:“坐那远,低头自说自话的,不是要商量吗,你怎不看着我说?”
顿了顿,竹岁尖锐道,“还是,你不敢看我?”
宋真慌张,“没、没有,我……这话,也不是,什好话吧。”
“是吗?”
竹岁这两字不仅说的风轻云淡,更是直接把宋真问懵了。
懵的找不到这场谈话的主心骨。
什叫,是吗?
这个疑惑刚起,竹岁便帮她解答了。
“你说我们是按约定在一起的,那现在到了拆伙的时候,桥归桥路归路的事情,这段婚姻既然没情,你也不是第一次离婚了……况且你说的话,话里话外都是为了我好,离婚不是好事,但是对我说绝对不是坏事,好商好量的,算是坏事吗?”
“你不该当工作一样,这件事不存在什主观色彩吧?”
“那为了我好,你干嘛躲?”
竹岁挽唇,“像是,有什见不得人的心事似的。”
宋真再次哽住。
竹岁话极快,看似不经紧跟着问道,“你有什见不得人的心事吗?”
“我、我……能有什见不得人的……”宋真话结巴了,但是她控制不住。
“哦,没有吗?”
又是味不明的反问,问的宋真脑子完全的不够用。
竹岁长出口气,静默一霎,又喝了口水,出人料道,“但是不管你有没有,我有。”
“说离婚,先说下之的误解吧。”
误解?宋真脑子彻底乱掉。
竹岁却很坦荡,将杯子放茶,往宋真方向走了过,然,伸着手,随性的蹲在了宋真身。
这个姿势,竹岁从下往能将宋真的表情看清楚,宋真也不好回避,往哪边避,竹岁都能看得到她的脸。
而比竹岁姿态更让她无可回避的,是竹岁说的话。
“之你嘴里的话,和事实其实有出入,当然,你也可以理解为我骗了你。”
“和你遇到,阴差阳错确实是阴差阳错,但是第一天我是主动标记你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