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呐,全程就是这样的,有的资料都在这儿。”
“大方,都很清楚,动机,过程,现场,逻辑都能自圆其说,就是个复仇的案子。”
竹岁:“当年和上周的口供笔录呢?发现什么了吗?”
蒋晓看了宋一眼,宋接过了话头,如实道,“中心实验室里,能接触阿尔法实验核心的科研人员,几乎全部在事故中丧命了,活着的,也有在中心实验室工作过的人,但都不是主要核心科研项目的。”
“口供笔录,和当年没什么区别。”
都表示不清楚犯人和庄卿生前有没有发生过冲突,是不是庄卿答应过犯人什么没实现,中间有利益的交换,而导致的惨剧。
说白了,这些口供,用处不大。
竹岁翻了翻上周的口供,看了几眼。
【当年是在中心实验室工作,但是我还是个实习生,中间那块不准,外围的话,每天调配药物,后对接基础稳定剂的一些工作。不知道关系,没见过犯人】
【见过两次犯人,知道是其中一个omega的老公,来看过孕妇几次,两个人感情挺好的,对,后来出事后,中心实验室就被庄老师一力软封锁了,我们这些人东西不准拿出来,也暂时不准进,让基础稳定剂的实验室帮忙了】
【作案前?一切都挺正常的吧,或者说,都很混乱也以,天天门口都有□□的,网上喊打喊杀的,还有世天天过来要说法,哪里注意得到陌生人啊,都怕三院的孕腺素院是不是开不下了,愁以后工作呢】
都是语焉不详的一些回答,确实没什么用。
竹岁:“有前后口供对不上的人吗?”
蒋晓:“你要的那种没有,都语焉不详的,很符合事件经过了二年的前提。”
宋垂了垂眼,低头桌上蒋晓自己眼前拿过的资料继续翻看,也不否定蒋晓的说法。
就在这个时候,意想不到的人开了腔,“也不能说全没有疑点。”
一早上都笑眯眯的赵主任发了声。
大将看着,赵主任资料底部抽了一份报告出来,是使用毒药的分析报告。
赵正道:“犯人原本是在军部做行政工作的,在妻子怀孕前,没有任何的医疗知识,父母亲戚朋友,也都不是在医院工作的人,以,第一个疑点就是,怎么会想到使用针对腺体类的禁品毒药?”
宋长睫轻颤,轻声道,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“妻子是腺体被损坏而亡,想让负责的科研人员也尝试承受这种痛苦死。”
很有道理,逻辑也自洽。
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