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冒了,明天耽误工作。”
“不是要哄我吗,我想和你洗。”
“……”
从浴室出,宋真眼尾都是红的,两个好像做什么,又好像,除去最后的那步,什么都做了。
穿睡衣时,胸口的布料磨得宋真有些刺痛。
他,肿了。
想到那柔软舌面的触感,宋真红着脸赶紧摇头,试图把羞耻的感觉摇出脑子。
大腿`内`侧也不太舒服,揉捏的太重,不知道青有。
宋真顶着红红的眼眶,勒令自己不准看,不准想,囫囵把衣服穿好,拿了吹风,草草把自己头发吹得半干,又去找始作俑者的二小姐了。
如她所料,竹岁只擦干了发丝,吹。
盘腿坐在床上,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胡闹阵还是有效果的,至少脸色,有刚回家的时候,那么阴沉了。
宋真也不废话,抓着人让在床上坐好,插上电,就给吹头发。
竹岁后知后觉感受到宋真在做什么时,闷声嘟囔,“不那么麻烦的,姐姐。”
“不行。”宋真这方面固执,“不吹干会头疼,别仗着自己年轻胡。”
话的有些严肃了,完好阵才反应过。
见竹岁不话以为气了,看不到对方的脸,刚想试探两句,蓦的竹岁侧了侧身,格配合把头凑了过,方她动作,轻声道,“好。”
看气。
轰轰隆隆里,竹岁如绸缎的发丝根根干燥。
吹好了,宋真喜欢,又去拿梳子给竹岁摆弄。
竹岁心知宋真喜欢自己的发质,也不拦着,格乖顺坐在床上,像是个大玩偶样,任由宋真摆弄。
梳子下去,格顺滑,宋真很喜欢这手感。
第二梳子下去,安静中,竹岁骤然开口道,“我现在气了。”
怕宋真不信,强调,“真的。”
“回就不怎么气了,不过我这人就是这样的,垮了脸,时半会儿好不了,你别介意。”
宋真手下动作滞,这是,在和她解释吗?
竹岁垂了垂眼睫,长出口气,耐心从自己的角度,把今晚的事情给宋真叙述了遍。
比荣青山更详细,有荣青山的那么夸张,还带了她的主观感受。
宋真刚开始奇怪,听到后面,有些局促了。
“我知道,荣青山给我……”
“那不样。”竹岁摇头,“从我嘴里出,和他的,不样。”
有什么不样的?
宋真正迟疑,竹岁仿佛看透她心思般,背对她坐着,声线平静道,“他是朋友,我们关系更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