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爸爸妈妈骗人!
她失望地爬下窗台,从儿童房里蹦跶蹦跶地跑出来,又要去敲主卧的门。
兰姨急忙把她拦下来,把她抱到餐桌前放到宝宝椅上,哄她:“小祖宗,咱快吃饭吧。爸爸妈妈有正事要干,你就别去打扰他们了,求求你了。”
月月这才作罢。
嘴里吃着饭,她水葡萄似的大眼睛还瞄着主卧的门,心想:难不成从妈妈的卧室里,看到的月亮不一样?
肯定是不一样!
否则他们不会看得那么上瘾,连饭都不吃了!
卧室里。
霍北尧和南婳吻得天昏地暗。
难分难舍。
世界上的一切都不重要了。
他爱着她,也感受到了她的爱。
他愿意为此赴汤蹈火一辈子。
灯在变形,房顶在变形,一切都在扭曲和幻化……
事后,南婳走到浴室去洗澡。
霍北尧躺在床上没动,刚才太激动,动作幅度太大。
伤口好像挣裂了,很疼。
可他没敢表现出来,怕南婳会心疼,更怕她下次再也不碰他了。
他侧躺在床上,盖着沾有南婳体香的被子,手指轻轻捻起枕头上的一根黑色长发,缓缓握在手心里,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。
他终于再次拥有了他的南婳。
他的小妻子。
从灵到肉。
彻彻底底地拥有。
南婳站在浴室的镜子前,看着镜中的自己。
她从来没见过这样陌生的自己。
面孔滋润红亮,眼睛润泽明亮,唇不点而朱,眉不画而黛,腰胯之间有了山峦起伏的美。
这是女人得到滋润后才会有的容颜,芳香四溢。
她走到花洒下,打开水龙头。
水淋在肌肤上,惊起令人讶异的温柔。
回想刚才的疯狂,她内心的烟花霹雳啪啦作响。
时隔六年,他们再次身心相融。
相比六年前的如饥似渴,多了一些缠绵和接近。
这种快乐更深沉。
不再是从盆腔出发,而是从心底。
她淡淡一笑,不过是一时赌气所为,没想到感觉却这么好。
她干涸太久的爱情回来了,像暴雨打在龟裂的土地上,甜得有点疼。
洗好澡后,南婳换上睡衣,回到卧室。
看到霍北尧还躺在床上,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她的一根长发。
人已经睡着了。
她心里泛起一股温柔,走到床边坐下,垂下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