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事情就此结束，没有人会发现这一切，可是人算不如天算，后来有个人来这里直播，正好赶上你爷爷和你父亲的祭日。
像我一样，只是他运气不好，被你残忍的杀掉了，对吧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男子不再挣扎，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。
“你说的话漏洞百出，我又不是傻子，你说那对父子是晚上遇害的，恰好你又是晚上来这里祭祀，这就足以证明你就是那个孩子。”
“但是你的罪恶远远不止如此，你在两年前你还杀掉了一个人吧，那人是一个主播，情况跟我差不多，只不过他运气不太好，让你给害了。”
“我不想的，我没有想杀他！为什么……为什么啊！”
“我让你们走，你们都不走，非得问东问西，要知道好奇害死猫……”男子大声的哭诉道。
“这么多年了，我已经受够了，杀了我吧。”男子疲惫的看着陈凡。
“我看你是杀人杀习惯了！这是法治社会，就算你罪恶滔天，也得让法律来审判你！”陈凡看着执迷不悟的男子，忍不住摇了摇头。
“法律！呵呵……我父亲和我爷爷被羞辱的时候，它在哪里？他们被水牢折磨的时候，它在哪里？他们被杀的时候，法律在哪里！呜呜呜……”
男子用头撞击着地面发出砰砰砰的响声。
“那个年代的确是有很多法律尚未完善，但是你应该相信国家，相信党！要知道正义可能会迟到，但是永远不会缺席！”
陈凡看着男子，不由得有些同情他，他又何尝不是受害者呢？
亲眼看见自己的父亲和爷爷死在眼前，这是多么大的伤害。
也许正是这样的遭遇才导致他视人命如草芥，张口闭口就是杀人性命。
“你如果还有一点点属于人的良心，就告诉我，你将那个主播埋在了哪里？”
陈凡看见男子恢复了一点理智开口斥道，他现在有一个想法，之前在一楼看见的白影或许就是那个主播。
应该是他在提醒自己，毕竟如果不是他，陈凡就直接去操场了，根本不会看见厕所里的字。
他如果当时去了操场，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，即便有杀猪刀也可能被男子偷袭。
毕竟杀猪刀跟十字镐相比，确实是比较吃亏，要不是陈凡有防备，快他一步，现在指不定被绑的就是他了。
依男子的性格，绝不可能绕过他，会将他杀掉，埋进……操场。
“我把他埋在了操场的西南角，很好找的，整个操场就那里是泥土。”男子开口双眼无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