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了,她破罐子破摔的问出了梗在心中许久的问题。
“首先,我们订婚的事情是俩老头喝多了擅自决定的,不存在逃婚一说;其次,只有动物才会被动的接受配种这件事,人类之所以是人类,便是可以自由的追求自己想追求的东西。”
王瞳站直身子,回过头,觉得自己似乎是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跟白舒婉说话。
她褪去霸道女总裁的光辉之后,看起来确实美得不可方物,比起白舒心更多了一种成熟独立女性才会有的大气和恢弘。
月光洒在她肩头发梢,平白无故的让人想起了圣斗士里面的雅典娜女神。
王瞳感觉长久以来对她的怒气化为了乌有,这姑娘也是个可怜人,一生都被自己束缚在了白家这辆战车上面,完全不知道人生还有很多种的可能性。
“白舒婉,有首诗你一定没有听过。”
王瞳沉吟了片刻,轻轻念道。
“生命诚可贵,爱情价更高,若为自由故,两者皆可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