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还是将军还是大商人，在他面前都像是背景板一样。
王瞳定了定神，摇摇头。
“没事，坐哪儿都是坐着。”
“嗯，那我们就切入正题。”
韩棠也没有勉强，他的时间估计很宝贵，没工夫拿出来寒暄。
“从上次春晚之后，我们上面其实就一直很关注你，你的歌我都听过，电影我也看了包括写的那些书，我没时间看长篇大论，但老顾他们每个月都会把起源的作品大纲交给我一份。”
“你的作品都很有力量，充满了正义感，想象力甚至是在探索和触及我们一直想要去改变的一些社会问题。王瞳，我们其实一直是很看好你的。”
韩棠抬起头，电视里正在播放晚间新闻，石阔海倒是死了，但他手下那一大帮子人，连带被抓的石孟宗和意图逃跑的石少君全部被抓起来，准备公审。
连续三天的新闻都在追踪这件事，而且看起来可能还要持续挺长时间。
“我现在就是想要问问你，石阔海说的关于你的私人生活问题——是真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