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。
是她的错造成了今天的一切，是她的错让顾欢变成现在这样。
为什么顾欢会变得那么疯狂？为什么顾欢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归咎到自己头上？
“姐姐，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，也从来没有说过你什么，可是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！”顾欢永远都不会知道她做的事情有多伤害自己的心，也永远不会知道在面临被人凌辱的那个晚上，顾萘有多想死去。
那时候的她又有多痛苦，这些顾欢都不会知道的！
她永远都只会理所当然地将她所做的一切认为是对的！
从来不会意识到她做的事情有多过分！
“是吗？可是顾萘，你有证据吗？你有证据能够证明那是我做的吗？”顾欢笑着，笑容却异常嘲讽。
顾萘没有证据，她也拿捏不了自己怎么样！这就是顾欢的底气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