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放一个长桌共用,面积很小,连个放衣服的柜子都没有,只能堆在床上,或者自己准备个箱子放在床底下。
而且宿舍里没有单独的淋浴间,洗漱都是在公共澡堂,光是这一点儿就劝退了在南方长大的宋时溪。
不光如此,她还眼尖地注意到墙皮开了裂,铁架床掉了漆……
宋时溪默默在心里划掉了搬进宿舍这个选项。
“时溪,我们走吧,接水得去水房。”吴秋红回来打断了她的思绪,宋时溪连忙笑着点了点头,然后抢过她手中的桶,“我拿着吧。”
两人来去如风,等到屋里彻底没了人,其他人才叽叽喳喳讨论开来。
“她们不是闹掰了吗?宋时溪怎么又愿意跟秋红打交道了?”
“这谁知道啊,该不会是吴秋红自己贴上去的吧?我早上可看见了,她主动去跟宋时溪搭话,两人才坐到一块儿的。”凌娟这时候又从床铺中探出头来,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。
“啊?真的假的,秋红不像是那种人啊。”
凌娟翻了个白眼,也不知道她们是真蠢,还是天真过了头,“有些人平时装得老实,其实心眼比谁都多,你们要是不信的话,等会儿找个机会咱们问一问不就知道了?”
这一等,先是等到下午下了课,又等到了天黑,才蹲到人。
当吴秋红提着桶和抹布出现在宿舍门口时,被人堵了个正着。
“秋红,你们这是去干什么了,怎么现在才回来?”
下午下课后,吴秋红和宋时溪就没了人影,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,该不会宋时溪带着吴秋红去玩好玩的,吃好吃的了吧?
一想到这个可能性,大家的眼睛都快羡慕红了。
“就随便逛了逛。”
吴秋红觉得别人的事情最好不要多说,便含糊地回答了一句,好在其他人问了两句,见问不出什么,就转而一个劲地追问起了她和宋时溪的关系。
大家虽然都是外地人,但其中的差距可大了去了。
像是宋时溪这种在京市有靠谱又有钱的亲戚的,那是所有人都羡慕的对象,尤其她还长得跟天仙似的,有颜有钱,谁看了,不说一句命好!
当初刚开学的时候,宋时溪跟吴秋红两个人走得近,她们表面不说,实则背地里都咬碎了牙。
明明都是一个班的,怎么宋时溪偏偏就看上了吴秋红当朋友?要知道吴秋红可是整个班最穷最土的,日子过得寒酸极了,就连她们都不乐意跟她玩。
但好在后来没多久,两个人就绝交了。
谁曾想这还没过去多久,居然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