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肚子，像是捂着了就不会被人看见。他的这个伤口是让他这一生难以启齿的东西，如果能够去掉他真的愿意付出任何代价。
秦家洛声音很低，低着道歉：“对不起，我不知道你当初生孩子受这么大的罪。”
段靖远听着这句话没有反应，他心里有些好笑，现在知道了是来道歉吗？不是说他活该吗，不是他的报应吗？秦家洛还在低声说：“幼棠生完孩子，我问了韩愈，他说他不知道除了剖腹产还能有什么别的方法。从那个时候我就一直想问问你，你当时生是不是也受了这么大的罪。现在，我知道了。对不起。对不起。”
段靖远推开了他的手，下了地，开始穿他的衣服，他顾不上秦家洛的眼光，看吧，有什么好看的呢，他小的时候跟他一起洗澡，跟他一起睡觉，早就看够了，眼下连他唯一想藏着掖着的伤疤都让他看了，还有什么好隐藏的。
段靖远飞快的把自己的衣服穿完了，夺门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