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可以达到一个平衡，直到你驾驭第二只厉鬼。”
柳墨说完，杨间陷入了沉思。
他没有发现的是，一层淡淡的黑雾正覆盖在他身体的表面。
为什么告诉他这些呢？
柳墨想的是，要是杨间太弱了。中途被人杀了怎么办？
那他还怎么跟着一起复制厉鬼能力？杨间是主角，一切故事都是围绕他展开的。
而且他遇到的那些，无论是厉鬼还是驭鬼者的能力，都是很有用的。
柳墨也不嫌弃，多多益善。
而且当他打开系统面板时，发现能力那一块出现了5/6的标识。
前面的代表他已经复制得到的能力，那后面的是什么？
如果满了？会怎么样？
在接下来对付无头鬼影的时候，没有鬼域的话，杨间未必能活下来。
那个时候柳墨是要去复制对方能力的，还差一个就满了。
他想看看会发生什么？
“你刚才说，驾驭第二只厉鬼？难道驭鬼者还可以驾驭两只厉鬼吗？”
杨间开口问道。
“你登录国际刑警的那个网站，应该看到过。有人已经驾驭了两只厉鬼。”
“两只鬼在人的身体中相互压制，达到一种特殊的平衡。从而延长厉鬼复苏的时间。”
“他们往往比驾驭一只厉鬼的驭鬼者强大许多，不过这个也是看能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