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何诺言在面对一个晚辈的时候，居然有些底气不足。
司瑾瑜冷睨着他，满脸嘲讽：“凭什么？”
“瑾瑜，我知道你恨我，但当年所有的事，全都是司家故意给你母亲泼脏水！”
“他们只想利用你母亲……”
司瑾瑜声线低沉打断了他：“我、要知道真相。”
何诺言脸色苍白，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，不肯开口。
门外，苏眠急的直跺脚，这是一个解释清楚误会的好机会，阿言叔叔怎么反倒是犹豫了？
难道……
不可能不可能，那肯定不是真的。
“既然你没诚意，那一切免谈。”司瑾瑜豁然起身，直接开门。
结果门外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直接扑进了他怀里。
司瑾瑜被撞的闷哼一声，抬手揪着那颗小脑袋上的发丝：“偷听？”
“疼疼疼！”苏眠皱着小脸，抬手揉着头皮。
“瑾瑜，其实，我和你母亲是彼此的初恋。”
何诺言看着门口司瑾瑜的背影，双手紧握，面色苍白如纸。
一句话，瞬间让所有人都沉默在原地。
司瑾瑜缓缓转身看着他，薄唇抿着，终是没有开口。
苏眠见状，连忙拉着他的手，带进了包房里，身后是沉着脸的克瑞斯。
“我知道你恨我，当年和你母亲传出那样的绯闻，害了她。”
“但，一切都是阴谋，当初她从未有过抛夫弃子跟我私奔的念头。”
“你父亲当年被人暗算病重，你又年幼，在司家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，你母亲为了守住你的一切，拼尽了全力。”
“从她为了家族选择嫁给你父亲的那一刻起，我们就断了所有的联系，我甚至从未踏上过这座城市的土地，直到我听说你父亲去世，我才回到这座城市。”
“但我没想到，我的出现成了那些人诬蔑诋毁你母亲的筹码，把她逼疯了！”
“那些污言秽语，那些合成照片，全都是阴谋，我和你母亲从未做过那些事！”
“她为了保护你，选择自杀，这一切都是她不得已的选择。”
“后来，她失踪了，我在世界各地寻找她的下落。”
“直到我发现她从未离开过这，只是被关在了疯人院里。”
“所以，我就搬到了疯人院隔壁的灵越村，一住就是五年，每天给她弹奏她最喜欢的曲子，就像我们当年在音乐学院时一样。”
“她为你谱了一首曲子，她真的很爱你，所以我想，或许那首曲子，能让她恢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