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杜阮以为,当下之急,还是我那侍女……呃?!”
并非杜阮不想把话说完,而是她的长篇大论才讲了一半,萧蒙便突然俯下身来,将手放在她的胸前。
“……还痛吗?”他轻轻地问。
往常冰山一般的俊朗男人神色专注,目光澄澈,没有一丝一毫的逾矩猥亵之意,杜阮能感觉到,那只是很单纯的关心,没有别的意思。
只是那大掌滚烫如炭火,又放在那么尴尬的地方,让人不注意都难。
其实那伤口还痛着,但杜阮哪里能说实话?她尴尬地扯开话题:“不、不痛了……萧王爷,你今天好像有点奇怪……”
杜阮下意识地往后一仰——
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硌着她的后背。
杜阮一愣,如蒙大赦一般避开萧蒙的手掌,将手伸向背后,打着哈哈道:“有什么东西硌着我了……”
那东西又冷又硬又重,被杜阮从石床上的被褥里拽出来,在密室昏黄的烛火下闪着冷冰冰的光。
那是……一副崭新的锁链和手铐。
杜阮怔怔地看着萧蒙,神色变得奇怪起来。